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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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一下。 不过没被刺激疯都算正常,我不担心,我还很开心,毕竟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跟我斗!但是有个事儿我没搞懂,我究竟为啥明天非要出宫? 这个问题,我用我聪明的小脑袋瓜做了一晚上梦,都没梦出个所以然。 直到第二日一早,听宫女谈论起宫里要开始为祷丰节做准备,我才恍然大明白过来,看了一眼日子,今天果然是傅丞相的忌日。 傅丞相是我母亲的前夫。 当年他与母亲为了避免我爹大开杀戒、生灵涂炭,忍痛和离,但人离心不离,他终生都未再娶。 即便母亲逝世,他也一直对我照顾有加,甚至在我夺嫡失败后,为我顶罪而死。 看看人家,一心一意为我掏心掏肺掏口袋,比我亲爹还像亲爹。 而我的亲爹,却因为母亲难产而死迁怒于我,要不是母亲死前嘱咐他好好照顾兄长和我,他早就弄死我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过我真没想到,狗鹅子连我每年拜祭这事儿都记得,还挺有心,当然肯定还是没有我有心。 毕竟每年专门去扫墓的是我。 把傅丞相和母亲合葬的也是我。 啊,我真坑爹。 想想还美滋滋的。 ——————————傅丞相一生都没有子女,所以他的生忌死忌我都会去看看他。 本来我是好心,但是我真傻,真的。 如果我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会告诉我自己,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既然没有心,就不要硬好心,因为好心遭雷劈。 但是我无法回到过去,所以我只能直挺挺地遭着雷劈。 我站在傅丞相的墓前,被身着戎甲的傅长卿扔下一个又一个惊雷。 他明明眉目锐利,却满眼愧悔:「雪儿,是我对不住你。 」他明明轮廓肃凛,却语色颤抖:「雪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他明明体格伟岸,却似生生矮了一截:「雪儿,我现在带你走,你还愿不愿意? 」我仰头看他,表面很平静,内心却慌得一批。 这确实是傅长卿没错,是傅丞相的侄孙儿没错,是我亲自选来的二十岁侍卫统领没错。 但他竟和盛雪依有关系? 还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我应该怎么回答? 我特么能说啥? 要不……你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见我默不作声,傅长卿怔怔地凝视我半晌,眸中蒙上一层化不开的伤心,像一只丢了肉骨头的大狗,极其艰难地开口:「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吧,我觉得吧,这种时候吧,我不想要我觉得,我只想要你觉得。 毕竟对有些人来说,你若给他一片天地,他能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所以我努力压住了内心热烈奔放的无数卧槽卧槽卧槽,努力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果然我一出口,他就露出来一副心如刀绞的表情。 我慈祥地看着他,示意他可以慢慢绞不着急。 但是他哀痛又哀怨地瞧了我一眼,一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