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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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牙痒一般:「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可真听话!」那、那不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转过身,悄咪咪地瞅他,暗戳戳地嘀咕,这到底怎么个意思? 给我刺激疯了? 还是早更了? 他不悦地睨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哄朕!」哄、哄你? !你多大了我还哄你? !从小到大我啥时候哄过你? !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做梦都不会做!但嫌弃归嫌弃,我看着他的怒色,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突然就有了灵感,这小子……难道是在吃醋? 嗐!你不早说!这我能解决!看我的!狗鹅子自小就占有欲爆棚,还贼喜欢吃飞醋,琮儿的、花儿的、猫儿的、狗子的、鸽子的、甚至一盒子点心的……反正就是逮啥醋啥,都不能说是醋精,而是醋妖魔鬼怪。 于是我快速思考了一瞬,轻轻开口:「虽然我身边有不少男人……」并没有并没有并没有!我温柔诚挚地望着他的眼:「可是这些男人,都不是我最想要的。 」都想要都想要都想要!他目色沉凝若海,似将万浪千涛的奔涌怒火都隐于眼底,只幽深深地盯着我:「那你想要谁? 」我温软一笑:「我想要你。 」他一下愣住了,满脸『我刀都抽出来了,你却让我杀我自己? 』的错愕。 我笑意纯良,容色无害,眼底有细腻缱绻的柔情慢慢积蓄,蛊惑一般道:「琏儿,你愿意做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吗? 」他神色一怔,沉静的面容陡地起了波澜,眼中似乎在顷刻间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光芒,先是难以置信的惊诧,随即又有些手足无措的喜悦,最后渐渐变成了极力压抑的柔然期许,甚至连呼吸都轻缓了起来,唇瓣微微翕动几番,才勉力轻言道:「最……重要的男人? 」我深深点一点头,目若盈光,笑生两靥,表情比他还期待地缓缓开口:「你愿意当我爹吗? 」说完我怕他误会,还特意解释了一句:「不是像我亲爹,而是像傅爹一样……」掏心掏肺掏口袋那种。 他表情瞬间僵住,似乎被一道天雷狠狠打在了头顶,所有的温情笑影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目中波澜滚涌,涛浪丛生,眉心甚至有怒火隐隐窜起,紧抿着唇死死瞪我半晌,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出去。 」又出去? 我这次长记性了,特意确认道:「真出去假出去? 」刚才杯子已经被你摔了,砚台可不能再cèi了,那玩意儿可值钱!他怫然大怒,猛地将手臂一挥,桌案上的东西立时全被掼到了地上,随着剧烈的碎裂声响起,他几乎失控一般怒道:「走!你走!」哎哟我的砚台!老贵老贵的砚台!伸手没接住的砚台!碎成了八瓣的砚台诶!我深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记得他以前,虽然别扭了点,傲娇了点,霸道了点,但好好说话还是会的,现在怎么如此难以交流,如此喜怒难辨,如此阴晴不定。 都怪我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