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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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药吧? 」他顿了顿,目色沉沉:「这药止痛生血有奇效,正适合解语花的伤症。 」我本来还没这么想,但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药虽然稀奇,但太医院里也不少,给我一瓶也算不了什么。 却刚要开口,便见他一把摔了药钵:「你果然心里就只有他!」「怎么会!」我极为冤枉:「我刚才一直关心的,难道不是你是否受伤了吗? 」他没想到这话题又绕回来了,一时语塞,只默了默,色厉内荏道:「出去!」又出去? 我……我看了看药,又看了看他的脸色,突然觉得花儿现在用的药也挺好的,于是便默默地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我赶紧抬手摸了摸头,今儿这一天可太刺激了,谢谢我坚强的小脑袋瓜,它没有搬家也没有崩塌,是个好瓜。 ———-——回到启祥宫的时候,宫人说花儿已经醒了,我这才稍放下心来。 待我拿着伤药推门进屋,他正在喝药,闻声抬头,一见到我便乍然愣住,惊得连羹匙都掉进了药碗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看这反应,是把发烧时候的事儿给忘了,要不就是又当成幻觉了。 我静静地望着他,蓦然想到他之前抱着我的伤心与执拗,似乎他的泪还停驻在我的肩头,隐隐发烫,这世间,到底是有人真心牵挂我的,虽然我并不需要。 不过正常人这时候是不是都得感动一下啥的,即便我不太正常,但鉴于我立志当个正常人,所以我心中也漫上几分温然。 我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他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一直紧紧盯着我,眨都不眨地随我而动,直到我探手将他溅在下巴上的药汁轻轻抹去,他才受惊般轻颤了一下。 我不禁莞尔,静静地看着他,他亦怔怔地凝望着我,惊愕地连唇瓣都微微张开,像是一只嗑开了果壳,却发现里面没有果仁的小松鼠,再也没有了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霁月清风,而是满目的怀疑人生。 他这副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真教我心都软成了一团,忍不住扬起唇角,含笑与他对视。 他浅褐色的眸子犹如秋日澄明的抚仙湖,熠熠闪烁着暖日的金色余光,极是通透润澈,映进我的倒影,仿佛我也跟着明朗净亮起来。 相望须臾,他缓缓翕动唇瓣,语气轻了又轻,仿佛我是一片小小羽毛,呼一口气便会吹跑,迟疑地叫我:「……姐姐? 」我轻轻点了点头。 他静默片霎,突然动了动,试探般伸出手指在我脸颊上戳了戳,再戳了戳,又戳了戳,才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热的……真的……不是梦……」果然,可爱的人冒的傻气都是可爱的傻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目光柔和得如潺湲的春水:「我真的回来了。 」他的眼中霎时掀起波涛,漫天漫地的惊诧与喜悦溢满脸上,身体猛地一动便要朝我扑来,却又生生克制住,困惑地问:「那原来的人……」我答的干脆:「阳寿尽了。 」他的神色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