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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条件都符合,进宫都是靠走后门,还故意到我眼前蹦跶。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本少主的注意,本宫就静静看你表演。
狗鹅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上来就是一声质问:「你打她了?
」我:……!你瞎就罢了,怎么逻辑还死得早!本宫堂堂皇太后至于跟妃子一般见识?
!哦,不是质问我,是问薄妃。
薄妃被他的气势吓到,瑟缩着不敢说话。
狗鹅子横眉冷目,如霜覆雪:「朕问你是不是打她了?
」「臣妾没有,臣妾冤枉。
」薄妃扁了扁嘴,嘤嘤地抽泣出声。
你这整的还挺委屈,就好像谁打你了似的。
哦对,是我打了。
但你这哭得梨花带雨,就好像谁不会哭似的。
没错,我是不会。
但好在狗鹅子虽心不明眼不亮,可他无条件护犊子,虽然我不是他犊子,但无所谓,反正他真犊子他也不护,还时不时打压一番,帝父的通病。
扯远了,说回来,他没听完薄妃辩解,就斩钉截铁地下旨:「还敢狡辩,回去禁足!」啧啧,这么凶残。
真是娶了媳妇还只顾着娘。
什么旷世大渣男!谁嫁谁倒霉!汰!薄妃眼睫上还挂着泪,却不得不将哭声憋了回去,行了一礼:「臣妾告退。
」我看着她离开,越看越觉得她像神秘暗桩,尤其是她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工伤!绝对得算工伤!」,我就更觉得像了。
我正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琢磨着怎么试探一番,狗鹅子便握着我的手凑到了嘴边,小心地吹了吹:「疼吗?
」「当然不疼。
」我打别人我疼什么疼,恁矫情!他却轻轻用指腹擦过我的脸颊,温和地不像话:「不疼你怎么哭了?
你从来都不哭。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沾上了满手的泪水。
略略一怔,便反应过来这是盛雪依的眼泪,她对傅长卿当真是情根深种,生死不渝,我记得鬼差说过,她就是因为情系傅长卿,才被毒死的。
可你诈尸能不能分分场合?
你这样我真的很尴尬。
都不知该说什么话。
但我心思一转,突然意识到这是多好的装可怜的机会,于是当机立断道:「疼!可疼可疼了!」说着我还想再挤出两滴眼泪,但是失败了。
好吧,我承认完美如我也有不会的事情,比如哭、装哭、各种哭。
果然狗鹅子也看出来了,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戏太过就不像了。
」那我下次注意。
不过没关系,我至少还有脸皮厚这个优点。
于是我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你不理睬我,他们就都踩我、欺负我、蹂躏我、践踏我,可凶可凶了,可坏可坏了,可不是人不是人了。
」狗鹅子静默地凝视我半晌,终是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走、走了?
这就走了?
我戏白演了?
那可不行!我连忙叫他:「狗子,啊不,儿子……」他突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眸色冷厉,语意威迫:「你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