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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住小命没啥关系,只是我这脑子比较任性,越危急的时刻,越会兴奋地想些用不着的,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比较想换个脑子的。
等下,我现在已经换了脑子了,连身子都换了,那估计不是脑子的问题,是习惯不好,得改。
我一边跟脑子里东拉西扯,一边在御花园里东藏西躲,还时不时地顺手扒拉几块石头往后丢,却在拐角的时候,眼前突地寒光一闪,便有森冷的剑快若闪电般迎面刺来。
我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石块往心口一挡,捅别处可以,捅要害不行。
谁知刺客还挺坏,直接避开要害,径自向我脖颈袭来,我压根来不及躲闪,只觉寒风扫过,几乎在一瞬间凝滞住了我的血脉,动弹不得。
就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一个雅逸的白影迅疾而落,正正好挡在了我的面前,下一刻,锋利的长剑自他身后透背而入,霎时在前襟炸开大片血色。
而他只隐忍地闷哼一声,在寒剑贯穿的瞬间,竟还快速地抬手握住了剑尖,以防刺到我。
花儿?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乌黑如墨的发丝被风扬起,徐徐飘拂,映着烈日暖阳的金润光泽,可脸却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只极力对我露出一个温煦的笑:「姐姐别怕,我……会保护你。
」在这一瞬间,我犹如被一道巨雷狠狠劈在头顶,心中的惊动乍然而起,脑子发懵,眼前发黑,只有他胸前大朵大朵的血如利刃刺进眸中。
我一向的原则就是钱财诚可贵,权势价更高,若为性命故,我还得考虑一下。
但那指的是我的性命,若是为他人之命,不存在不可能想都别想!可他竟会……他怎么会……他为什么会……为了我……为了我这种天性凉薄,冷血自私、阴险狡诈,还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豁出性命去?
我有这么好吗?
我自己都没想到。
刺客也愣了片霎,目光一狠,唰地将剑抽了回去,欲要再向我刺来,花儿却一转身将我护在身后,面色凛厉地与刺客对峙,对方竟一时被震骇住,不敢妄动。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傅长卿也及时赶到,刺客犹豫一瞬,突地吹响了哨声,号令其它黑衣人撤退。
伤了我的人还想走?
我劈手夺过傅长卿手里的长剑,足尖疾速一点,纵身追上那刺客,用尽全力一剑刺去,他本专注招回其它黑衣人,并未设防,猛地被我穿透后心,大是惊诧,缓缓回过头来,便见鲜血自心口急涌而出。
我冷冷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抽出长剑,立刻欲要再刺一剑,毕竟补刀一向是我的好习惯。
却被他赶来的同伴一刀挡开,那人跟着就朝我砍来,只听挣的一声脆响,傅长卿运着内力的一颗石子破风袭来,狠狠震开了刺客的刀,便见那刀身被震得嗡嗡作响,刺客竟拿握不住,手腕一抖,哐当就落了地。
傅长卿威慑凛冽地望着他们,厉喝道:「滚!」刺客们不敢久留,立刻搀着重伤的黑衣人撤退,我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