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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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姐姐的眼尾都垂了下来,若把姐姐比作小狐狸,」他伸手轻抚了抚我的耳朵:「此时耳朵和尾巴都该难过地耸搭着了。 」画面感很强,懂了。 「但我觉得你更像狐狸。 」我静静凝视他。 他面色一滞:「我……吗? 」我微微弯唇,刻意模糊了言辞:「你的眼睛像狐狸精一样漂亮,勾魂夺魄。 」他带了几分探寻打量着我的神色:「姐姐的言辞,总是特别。 」当然得特别,不特别怎么转移话题。 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了承安略显急促的敲门声:「盛姑娘。 」我才要起身去开门,却陡然被花儿按住了手,我的掌心本就贴在他的胸口,瞬间便感觉到他的心跳快了起来,眼底也浮现了浓重的忧虑与不安。 我并不觉得他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了,但他这副模样着实古怪,遂开口问道:「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我,清褐的眼眸在荧荧烛火的映照下,依稀有着水光,衬着两颊连绵而出的浓嫣飞红,极是惹人爱怜,目中似有千言万语,汇到唇边却只余了楚楚欲止的一句:「姐姐可以抱抱我吗? 」我自然应允,才微俯下身,就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我惊了惊:「小心伤。 」他却不管不顾,只用力地抱紧我,将滚烫的脸贴在我的颈边,半晌,才小声问道:「姐姐……可怪我隐瞒身份? 」你明知会泄露身份,却还是冒着风险救我,以命相赎,我若怪你,我还是人吗? 我不是。 但我虽然不是人,可我也不狗,人各有身不由己,我能理解。 只要不是你杀了我,你做什么我都不怪你,甚至在查清之前,依旧喜爱你,这是我对你的特别。 然而我却不能直接问你,有些事情一旦摆到台面上,便再难如往昔,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又失去一个凌天盟中的助力。 于是我和声答道:「不怪,咱都自己人。 」话音未落,只听承安又敲了敲门,声音更急切了几分:「盛姑娘……」我刚要动,花儿却倏地收紧了手臂,哀哀求道:「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我尽量撑着不压到他:「我很快回来。 」「你不会回来了。 」他突然执拗起来,勒得我有些发疼,几乎同时,有炙热的泪濡湿了我的侧颈,低低的呜咽便在耳畔响起,伴着哀鸣般的颤音:「我一直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了,你却依旧没有回来。 」我不禁有些动容,便抚了抚他的发:「这次是真的去去就回。 」他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狭长美目幽幽沉凝地瞧着我,明明是这样浅的眸色,却莫名让人有种恍坠深渊之感,他唇瓣微翕,嗓音暗哑:「姐姐当初既救了我,便不能再丢弃我。 」「自然。 」我巴不得你对我死心塌地。 他微微弯唇,朝我绽开一个染着泪的笑容,仿若拂风凝露的洁白栀子,缓缓伸出小指道:「说定了。 」我虽觉好笑,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