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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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漠北和西辽的边境都不安生,实在不好大动干戈。 可手里掌握着少主和诸数暗桩就不一样,加以利用,借力打力,暗中拔除,可比大张旗鼓有效多了。 要不人家能当皇上,脑子就是好使,就是沉得住气,太狗了,不愧是我鹅子!不得不说,花儿和狗儿,一个总想找机会推翻对方政权,一个总想找机会端了对方老巢,这明枪暗箭、你来我往地交锋,精彩太精彩,有趣真有趣。 可惜我现在不能让他俩相互残杀,毕竟花儿肯定被碾压,他现今受了伤,再加上新仇遗恨的,狗子指定放他不过。 所以我连夜就安排人将花儿送走了,正好花儿也烧得不省人事,还省得我给他下蒙汗药。 我知道蒙汗药伤身,但若我直接跟他说要送他出宫,他肯定不乐意,那我还得动嘴皮,然后他依旧不乐意,再一扯皮,扯到狗鹅子一醒,得,想走都走不了。 这么一算下来,蒙汗药的伤害都显得过分可爱,当然省了蒙汗药的花儿更可爱。 有一说一,狗鹅子之前给我的腰牌真好使,毕竟如朕亲临,守门侍卫查都没敢查,跪着恭送出去的。 第二天,狗鹅子知道花儿已经出宫了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 但是腰牌是他亲自给出去的,侍卫只是见腰牌行事,他也不好明旨降罪,就只好自己生闷气。 但是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渐渐变成了生明气、很生气、非常生气、特别生气、极其生气、气得不得了,其窝火程度,大概只有我死之前的那次吵架稍可一战。 我记得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为了花儿争论了很多次,但那次最为严重,争闹到后来,狗鹅子甚至在盛怒之下脱口而出:「朕绝不允准这种狐媚惑主的低贱娈宠踏入宫门一步!」气得中间断句都没有,可以说是很气了。 但我也生气,气得脑瓜子嗡嗡的,邪火直冲脑门,立刻针尖对麦芒地怒道:「那本宫便陪他在外,永不回宫!」狗鹅子表情瞬间僵滞了,像是猝不及防地被我捅了一刀,眼中的痛色都来不及掩饰,直闭了闭眼,才勉强恢复冷静自持,嘴唇翕动好几次,俨然已经被气到发颤:「你、你当真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我……我其实不当真,但气势不能输,于是便掷地有声地回道:「是!」本来我对花儿并未有多上心,但长久以来,狗鹅子在面首的事情上屡屡阻挠,一次又一次地横加干涉,如今还愈演愈烈,控制欲显然已经到了一个极致,这着实激促起了我的叛逆反骨。 我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爬到太后的位置,是为了收个男宠都被你指手画脚的吗? 我这一生,从不和任何人面对面起冲突,向来都是暗戳戳地剔除,只有他,只有他一人,我不想算计,亦不想再忍耐,今日必须要有个交代。 他死死盯我半晌,那目光几欲将我生吞活剥,着实慑人,直将我骇地后退了一步。 他却突然又被激怒,倏地欺身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