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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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惊恐异常,眼睛滴溜乱转,但依旧是不肯出声。 等会儿,花儿是不是把哑穴也给点了? 「说不了话你就眨眨眼。 」我试探着说道。 他立刻刷刷刷眨了十几下。 对不住,是我误会你了。 哑穴在哪儿来着? 我稍微有那么点儿印象,好像盛雪依的记忆里闪现过。 但我一开始想,脑子里就像是扎进了千万根细针,疼得头都要炸开,不过还是有画面了!记忆里的傅长卿耐心十足,在春日阳光下与「我」对面而立,身量颀长,风姿伟岸:「雪儿,我们傅氏的独门点穴手法,除了傅家族人,别人都解不开。 」我忍着痛楚记下诀窍,以相同手法在那仆人身上点了几下:「能说话了吗? 」「能,但我是不会说的,你休想让我背叛主子!」那你这跟我整啥玩意儿? 还瞎眨眼。 浪费时间。 我头更疼了,拿着短刀作势要捅他,他立刻大叫道:「宁国府!小人是宁国府的家奴!」早这样不就行了。 非得嘚瑟。 挨个审过去,浪妃的宫女和宁国府的家奴都是来杀我的,只有薄妃的宫女清新脱俗,她是来救我的,拿着的短刀是为了给我割断绳子。 实话实说,我不信。 但是不由得我不信。 薄妃宫女说薄妃因极力保我,也被关押了,另外两人俱可作证。 虽然不大懂薄妃此举何意,但还是谢谢了。 全审完之后,我也算对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特别简单,就是杀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杀我,救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救我,全是奉命行事。 要你们何用!于是来了个将计就计,给他们每人都喂了毒药,以定期来取解药作为交换,让他们替我监视各自主子的一举一动。 当然,只有毒药是不够的,之后我还意去查了他们的背景家世,以他们的家友亲朋作为威胁,好确保他们完全效忠于我。 这一直是我培养人脉的原则,无论是大臣还是宫人,我一直秉承能交心的交心,不能交心的交钱,实在无法交到的,我就掌握他们的把柄,好让他们听从我。 就是如此简单高效。 放走了三人,我和花儿便坐在了帐外的草地上,突然觉得周围没人把守,就……还挺方便的。 我忙不迭地灌着姜汤时,突然想起花儿是懂医术的,便将浪妃宫女的药丸递给了他:「看得出来是什么毒药吗? 」他细细打量一番,肯定道:「七日醉。 」说着他搓搓药丸,又轻拂了拂手,一阵微风扫过面颊,一阵清冽寒澈的酒香扑鼻而来,我登时觉头晕目眩,昏昏欲倒,他又即刻点了我一处穴位,我这才恍然清醒过来。 他解释道:「此药与桃花酿气味相同,服下之后,四肢乏力,意识不清,症状与醉酒极为类似,药效可维持七日,若焚香点燃,则效力更强,多做麻痹之用。 」麻痹? 他的定论直接给我整懵逼了,合着这三股势力,宁国府要杀我,薄妃想救我,而浪妃却是意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