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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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活着,才能活的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明显斗不过狗鹅子,我不行,我太废,我应该撤退。 毕竟钱财诚可贵,权势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不想抛也得抛。 思及此处,我立刻翻身下床,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却才走到柜子前,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念头疾速一转,赶紧又翻回了床上,接着便见狗鹅子推门而入。 他的目光快速地环顾了一圈,又落到了我的身上:「睡不着? 」我略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嗯。 」他走了进来,轻道:「朕陪你,睡吧。 」就你陪着才更睡不着!我转过身去,只觉身后两道目光似乎化作了实体扎在我的后背,不禁又烦躁地转回去,看着他那双目光炯炯,在黑暗中都幽亮幽亮的眼,满脸纠结。 「怎么了? 」他倒是十分耐心,索性坐在了床边的脚榻上,双手环膝,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要朕陪你聊天吗? 」谢谢,有点被萌到。 但我并不需要,我现在只需要他给我点空闲给我点空间,好方便我逃跑,于是我硬将他赶了出去,他还不愿意,但终是拗不过我,被我赶出了帐子。 我听外边没了动静,又紧着下床收拾东西,却才将柜门打开,就有微风轻扑在耳侧,我便晕了过去。 然后一睁眼,我发现被绑了,啊不,应该说我又被绑了,被打晕了绑的,我自己都不敢信。 我不禁咬了咬牙,这狗东西,得不到我就囚禁我? 然而我却听得到了傅长卿的声音,仔细静听,他似乎在跟人争执。 我吊悬的心稍稍下落,他们吵得如此激烈,想必是他在对那人发火,怪他私自抓了我。 然而却越听越不对劲,不久便惊悚地发现,就是他抓了我。 他还不止抓了我,外面那人也是他掳来的,一直在劝他回头是岸。 我一下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正费解着,傅长卿的声音蓦地停了,片刻,脚步声便朝我靠近,我急忙闭了眼,只听他没一会儿就到了我的床前。 「醒了? 」他的声音毫无感情。 这语气实在不大正常,我并不敢接话,只默默装晕,暗暗想着法子,却感受到他的手掌慢慢覆上我的脸颊,轻轻摩挲,缓缓凑近,冰冷的唇瓣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陡然一个激灵,再也无法装睡,只能赶紧切换到盛雪依模式,佯做惊讶状:「傅哥哥,这是哪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当然不希望我在这儿。 」他语色沉冷阴寒,像是根根冰针扎进耳朵:「可惜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他本就眉目锐利,容廓锋硬,似雕如刻,只一双眼沉邃若潭,平添了几分儒雅之风,可如今眸光含着阴蛰的煞气看人,像极了一柄出了鞘的寒刀,几乎能杀人于无形。 我被他的气势骇到,怎、怎么个意思? 忠犬得了狂犬病? 竹马有了杀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