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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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它其实分不清这是我大爷还是我堂哥。 外面默了片刻,他柔声开口,甚至带着循循善诱的耐心:「要不要出来透口气? 」我本来想,但你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敢。 「刚刚吓到你了,对不起。 」他又说。 我纠正他:「你那不是吓人,你那是要杀人。 」他默了默,涩涩道:「我担心……担心你被坏人拐走……就再也不回来了,是我关心则乱。 」我脱口反驳:「傅哥哥很好,他不是坏人!」他哑口无言,思虑半晌,终是叹息了一声:「是,他不是坏人,是我误会了。 」看来这位同学也不是那么难相处,既然你大发慈悲地道歉了,我就诚心诚意地原谅你好了。 不过,「你到底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 」他不答反问。 「看年纪……你是堂哥,可是我记得现在主政的应该是大伯父。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惊失色道:「难道……」我忍不住敲了敲脑袋,「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 」「你没有记错,」他却肯定了我,「只是现在战事吃紧,为稳定朝局,秘不发丧,对外只宣称是由我代理朝政。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这是我不殉葬就能听的吗? 我知道的太多了,我觉得我有点危险,紧张得直打磕巴:「啊这……我……你……我何德何能知此秘辛……」「无妨。 」他不以为意道,「早晚是要昭告天下的,不过在此之前,你怕是都不能出宫了。 」求之不得!养居殿跟我锁了,钥匙被我吞了,请把我爹的活动范围限定在崇政殿谢谢!一时无话,气氛又沉寂下来,半晌,他又说道:「你不想出来就不出来,但是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嗓音里似乎掺杂了些许低微和哀求,听得我心里发酸,便没再出声,只做默认。 有他在外面,我不自觉地安心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淡淡的心有余悸,终是抵不住渐渐地萌生的睡意,困得频频点头,额头更是不小心磕上了柜门,将缝隙撞得更开,迷糊中,只觉一只宽大的手缓缓探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挡在我的头和柜子之间,轻轻托住了我歪来晃去的脑袋。 也许过了一刻钟,也许过了一个时辰,我猛然从沉梦中惊醒,冷汗涔涔而下,大口大口急促的喘息,他立即就察觉了:「别怕,我在这。 」短短五个字,却似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将我心头的阴霾惊惧在一瞬间驱散,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抬手,小心地握住了他的食指,只觉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好半晌,才哑涩着声音道:「放心,我会保护你……永远保护你。 」我心头微暖,似淌过温泉般的涓涓细流,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生了宁软的根。 再醒来天已大亮,有和软的日光自窗棂透进来,挤进柜子的缝隙,明媚地映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氤氲出柔然的温色。 我面上猝然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