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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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跟畜生一般见识不成? 」他没好气道:「畜生撵得你到处跑,反了天了!」我顺口而出:「就是,每次都欺负我,太坏了!」等等,我为什么是每次? 这不是第一次吗? 我难道还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他的神色凝了凝,沉肃地望着我,带了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努力地转了转脑子,大叫一声「我的枇杷!」就赶紧转身回去,他跟在后面拾起我捡了又掉了的果子,待我想起来回头看他,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正静静地凝望着我,明明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像是眼尾眉梢并着唇角都微微低垂着,仿佛在哭。 被、被我气哭了? 我不安地挪得离他近了一点点,小声说:「我错了。 」他没说话,似是在舒缓情绪,默了半晌,沉缓的声音慢慢传来:「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 」「哪儿都错了是哪儿错了? 」「就是处处都错了。 」「认错态度不诚恳。 」我:「……」你礼貌吗? 我决定剑走偏锋,色即是空:「你伤心了,是因为我吗? 」他却摇了摇头:「我没有伤心。 」「你有。 」我对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相当有自信。 毕竟兄长阵亡之后,我从京都城最任性骄纵的朔宁郡主,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无名郡主,尤其那位曾经恋慕兄长却因为我不喜欢而没能如愿进门的侯府千金,当着我的面淹死了自幼服侍我的丫鬟,任我撕心裂肺挣得手腕都脱臼了也没救下来她之后,我就更明白,识时务者,贵在有眼力见儿,贵在君子报仇,十倍奉还。 我又觑了皇上一眼:「看在我特意为你摘枇杷的份儿上,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他微微一怔:「你是为我摘的? 」我重重点头:「当然,不然还能为谁? 」他看着我,目色倏地染上淡淡的红,眸光里尽是闪晶晶的细碎日光。 他真的很容易挂脸,但是又那么好哄。 好喜欢这种长得帅的傻子。 我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也不用太感动。 」他却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伸手将我一拉:「走吧。 」我好奇道:「去哪? 」他宠溺地笑:「折腾了这么久,阿祥也该饿了。 」我心里还惦记着枇杷,赶紧摇头:「阿祥要去做枇杷羹,阿祥不饿。 」他瞧了我一眼,又幽幽道:「早前吩咐厨房做了万年清酒炖鸭子。 」我瞬间投降:「阿祥饿。 」——————————皇上很忙,饭没吃两口就又被叫去了崇政殿议事,等我慢条斯理的用完膳,枇杷羹也炖糊了。 常规操作,意料之中。 我又叫人拿了新的锅子过来,眉朴见状,忙要接手过去:「还是奴婢来吧。 」我躲开了她:「你不懂,这是心意。 」半个时辰后,我的心意又糊了。 我不免挫败,怎么就又睡着了呢? 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