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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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拼尽最后一份气力,断续着哀求道:「雪……雪儿……再叫我一声……傅……傅哥哥……好不好……」绝望灌顶,眼泪像断了的珠子簌簌下落,我已是泣不成声:「傅哥哥……傅哥哥……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傻? 」他奄奄一息地喘了最后半口气,似乎还满足的笑了笑,声音却轻飘到几乎听不见:「情至深处……无怨尤。 」我的心剧烈地收缩,排山倒海的记忆呼啸着向我涌来,翻覆成歇斯底里的绝望:「傅哥哥!」叫他最后一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松开,猛然下落,到死,双目都没有闭上。 耳边依然有人急速地低吼着「阿祥!」和「姐姐,而我却像失了魂魄一般,毫无反应。 恍惚中,伴卿凌厉的声音似劈天而落:「让开!」,接着便有一方黄色符咒啪的拍在了我的额头,像是一颗火星子瞬间燎过了四肢百骸,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骨脉都燃烧起来。 ——————————我醒了,却还在装睡,狗鹅子就在旁边守着,几天寸不不离,带着那种要么将我熬醒要么将我熬走的执拗劲儿。 承安一遍又一遍地小心催促,他都不为所动,直到朝中的大臣纷纷跪在养居殿门口,几位老臣还要以死劝谏,他才将目光死死凝在我面上半晌,最终走了出去。 我缓缓地睁了眼,涌进目中的泪像是突破堤坝的洪水宣泄而下,内心的痛楚几乎无以复加,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偏偏是你? 为什么……上辈子害死我的人,是对我这么好的你? 说爱我,却杀了我,换个躯壳,装作无事生过。 救赎我,却又给我建造新的牢笼炼狱,日日折磨。 可惜,我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伤我者,都要付出代价。 我的一生,都在波云诡谲中挣扎,都在恨意深重中沉浮,既然,我不配真正被爱,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晚间我进到崇政殿的时候,狗鹅子正跟着忠臣对峙,一怒之下还摔了杯盏,怒斥着让大理寺彻查严办。 我微微勾了勾唇角,笑他徒然,查是不可能查出来的,严办更是严办不了的。 刚才在大理寺的停尸房,我亲眼看见了平昭郡主的尸体,面目皆非的脸,毫无特征痕迹,压根无法辨认身份。 早在埋下火雷之时,她就已想好了退路,只要在爆炸前拧动机关,墙壁上便会豁开暗门来,她可以趁机逃生。 可她太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放置了几倍的火药,导致爆炸时的碎石堵住了暗门,反而害了自己。 但她还算有心,知道狗鹅子已至门外,而她无法逃脱,便在最后一刻,为了不牵累宁国府毁了自己的脸。 女子就该有女子的血性,我很欣赏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个性。 无法辨认,便无法追究,这个道理,自始至终她都很明白。 我也很明白,所以我说:「这个案子,不止不能严惩,还要论功行赏。 」殿内一众大臣闻声俱转身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