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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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 」他静静地望着我,似早就料到这一刻,不解释不争辩,甚至不发一言。 我咬了咬牙,袖子下的指节死死攥紧,颤声开口:「是为了夺权,还是为了……一己私欲?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在伤害他,也是在往我的心头捅刀子,可我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必须要问个明白。 果然,他闻言猝然怔了怔,不可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睁大了眼,极力压下层层涌上的酸涩和苦楚,还有深埋着的,不可名状,更不敢宣诸于口的心绪,咬着牙问:「你敢说我的死你不知情,你敢说你没有半分私心? 」「我是有私心,我唯一的私心就是让你活着!」他定定地凝着我,眸中渐渐沁出泪雾来,受不住一般闭了闭目,似是不忍回忆那段时日,只想一想,就已是痛彻心扉的苦楚,连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我亲眼看着你病如山倒,气若游丝,一日比一日孱弱,一日比一日没有消殒,最后几乎再无生机,我……」「为什么不让花儿救我?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明知道他是江湖上声名鹊起的神仙医师,明知道他有解七日醉的本事,你为什么还是将他隔绝在外? 」「他救不了你。 」他嗤笑一声,惨然道,「这世间除了国师,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是没有人救得了我,还是你不想别人救我? 不想我们之间只有母子名分,隔如天堑? 」我盯着他,字字诛心。 「你怀疑我? 」他眼眶通红,目底的受伤清晰可见,似要沁出滚烫的血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如此看我? 」我极力克制自己,死死攥紧的指节在掌心几乎戳出血:「那你告诉我,国师跟你说了什么? 我的谶言又是什么? 」他目色微滞,闪烁几番,却倏地撇过眼去:「没有谶言,从来都没有谶言。 」我点了点头,心里越是沉怒,便越是冷静:「那便是他随口说说,你随便信信,我这个倒霉蛋就被移转了魂魄。 」「当然不是!是为了避免你散魂散魄!是为了……」他急急出声,却在转瞬间想到了什么,又急急住了口。 「为了什么? 」我下意识的抓紧他,胸口像裹了一团火,心砰砰跳的厉害,「你告诉我!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他只哀哀地望着我,仍不肯言,而我早已失了耐心,心口一浪又一浪的刺骨怨恨磅磅礴着翻涌而上,死死地攥紧他的衣服,「你告诉我啊!你不要让我被蒙在鼓里,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死的不明不白,活的不清不楚!」他眸中的情绪万千,如波涛翻涌,最终都归于错综复杂的极致痛楚,却是摇了摇头,哑涩着声音,几乎哽咽,:「我宁愿你恨我。 」「恨你? 恨你便能一切重来吗? 」我怒极反笑,眼底沁出不甘的泪,「你可曾想过问问我?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你如果问了我,你就会知道,我穷尽一生,只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