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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
云亭板着脸,正儿八经的说就算要娶亲,也只娶我一个人。
我作势又要锤他,他就握住我的拳头,和我说天地为鉴,此心纯真。
吓得我当场从窗户飞了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打开。
我找师父求助,师父说我自作孽。
我找大师兄求助,大师兄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说我是师父,要娶也是我娶他。
我悟了。
于是打算跑下山去买两坛酒,好上门提亲。
然后在大门口遇见了提着四坛酒的云亭。
我问他这是去干啥。
他说买酒提亲。
我问谁教他的。
他说二师伯。
娘的,迟了一步。
我不答应,我是师父,他理应尊师重道。
就在我拒绝云亭的第三天,他消失了。
我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大师兄说会不会是去准备聘礼了。
我的心扑通狂跳,不是高兴,是不安。
大师兄让我下山找找云亭,他就留在流云峰找找当年的红绸子,翻出来给我和云亭用。
果然是兄友弟恭,想不到我流云峰已经穷到如此地步了。
下山时我遇见守门的弟子,问我要去哪儿。
我说找徒弟。
弟子说云亭师兄吗,我说废话,你见我哪里还有其他的弟子。
他说昨天云亭还去找他们喝酒聊天,聊的是江湖传闻。
那弟子说了很多,我只听见一句云亭问了当年诛杀赤羽鹤的是哪门哪派。
疯了,都疯了。
我去了青鹿门,满门被屠。
我去了越桐岭,满门被屠。
我去了风影派,找到了被驱魔钉钉在墙上的云亭,云亭的脚下是被斩断的赤羽鹤翼和断成几节的剑刃。
他还穿着我给他新买的袍子,很是合身,再也不会露出手腕脚腕了,只是衣服被血染成了红色,血顺着衣摆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我站在硕大的院子里,被人团团围住,我动一步,围住我的人就动一步。
风影派的掌门拿着一把刀,刀刃染血,我觉得那是云亭的血。
他问我是谁
我说把云亭还给我。
他问我是不是赤羽鹤余孽。
我说把云亭还给我。
我运气将周围的人弹飞,和风影派掌门纠缠在一起,他用刀,我用拳,云亭的血多滴一滴,我就多打他一拳,直到把他逼到墙角,一拳打断他的刀,一拳打废他的丹田。
周围的人退的远远的,我颤抖着手把云亭身上的钉子一根根拔出来,他就这么摊在我的身上,血迹一点一点的渗进我的衣服。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窝里,我听见他说。
「师父,你来了。」
「师父来晚了,师父不该走错那么多地方。」
我想去够地上的鹤翼,可怎么也够不到。
「师父,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居然能打赢他。」
「本来打不过的,突然就打得过了。」
我不敢去碰他背后的伤口,想让云亭趴在我的背上,可他的手骨断了,一直向下滑。
「师父,我疼」
我让他乖一点,我带他回家,回家了有师公,师公替你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