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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刚要退开,余放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嫂子,你怎么在门口站着,安哥已经醒了,你进去啊。」
病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余放毫无察觉地走过来:「哟嫂子你买花啦?这花真不错。」
我笑着看他:「你喜欢?我等下给你也买一束。」
「我就不用了吧,我又不是病人。」
「你可以是。」
余放终于察觉我话里的杀气,惊得后退一步。
身后的门开了,我转过头,看到程安的父亲脸色很不好。
「程叔叔,我……」
程安的父亲打断了我:「你们来了,去陪陪程安吧,我出去一下。」
说着就绕过我们走了出去,高大的男人背影却显得分外落寞。
我张开的嘴又闭上。
余放进了病房,把手里的热水壶放到地上:「哎呀我看着医院没多少病人啊,打热水那里一堆老头老太太,还不排队,我站在旁边动都不敢动……」
我捧着花站在门口,和靠坐在病床上的程安遥遥相望。
他朝我笑笑,明明脸色苍白,笑起来却满室生辉。
他说:「乔乔,过来。」
我鼻头一下就酸了。
我捧着花走过去,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我好想问问他疼不疼,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你是笨蛋吗?」
「我是,乔乔不要哭,」程安轻笑,「我现在起不来,也抱不到你啦。」
我哭得更凶了:「谁让你去挡刀的?真当自己厉害吗,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程安无奈地叹口气:「乔乔,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我把花放到桌子上,抹了一把眼泪,语气凶狠:「什么事?」
「你头低一点,这个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病房是双人的,现在就程安一个病号。
余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还关上了门,屋里就我跟程安,哪里还有别人。
程安还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叹口气,还是凑过去低下了头。
下一瞬,他抬起左手扣住我的后颈,把我压了下去。
一声惊呼淹没在唇齿之间。
不同以往的温柔撩人,这个吻汹涌又强势,像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我感觉整个人都开始缺氧,脑子发蒙,撑在床边的手都开始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程安放开我,额头轻轻抵着我的,轻叹一声:「还好你没事。」
温热的气息撒在我脸上,我看见他睫毛轻颤,像要颤进我的心里。
我站起身,又把手撑在他头旁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程安,我担心你不比你担心我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逞强,不要做有风险的事情。」
「也不要一个人忍着,难过可以跟我说。疼也可以。」
程安顿了顿,耳朵一下就红了:「你知道了啊。」
说罢不等我回答,又哼哼两句:「我一个大老爷们怕疼,说出去多丢人啊,我以后怎么在学院混。」
「没人规定男生不可以怕疼,」我拉起他的手扣住,「男生也可以撒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