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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何干。」
「二位莫要再争了!」一个护卫勇敢站出来,几乎是吼着将这句话说出来。
他见两人的视线都看过来,硬着头皮对涂钰道:
「涂公子,小人觉得这位慕公子说得不错,若是能一同前行,凭涂公子的修为和慕公子的武功,想必再也不怕那些妖兽。」
说着他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嫦娥,「嫦娥姑娘,你觉得呢?」
他手里捏了一把虚汗,生怕嫦娥拒绝。
毕竟先前涂钰说过叫他们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这般丧尽天良的话。
他们纵使有些身手,也是肉眼凡胎,哪斗得过那些妖兽。如今有个能从妖兽手下死里逃生的慕尔,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定不能放过。
而涂钰都听嫦娥的,只要嫦娥同意,涂钰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
嫦娥闻言一愣,微微蹙眉。
她方才眼睁睁看着二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其实心底已经生出怀疑。
纵使她与涂钰相处得不算太久,但对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
涂钰温和矜持,单纯善良,偶尔是有些作和爱吃醋,但绝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针对一个陌生人。
这股敌意的源头很显然是因为她。
而且不像是普通的敌意,倒像是积怨已久。
莫非,涂钰也怀疑慕尔的身份?
嫦娥咬着下唇,指尖攥紧。
若慕尔真是后羿……
一切也说得通。
她从未忘记,央时也中了修蛇之毒,而知道断肠花就是修蛇之毒的解药这件事,她五年前唯一告诉的人,就是后羿。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后羿从前为她不顾性命去昆仑采药,自然也可以为了央时这么做。
他一向待自己喜欢的人很好。
可那张几乎找不到半分与后羿相像的脸,又怎么解释?
嫦娥仔细地盯着慕尔,眼眸慢慢眯了起来。
这张脸不假,她看不出丝毫破绽,并不是带了人皮面具。
难道是用法术变的?可是,后羿虽功力了得,却并不会法术啊。
嫦娥起了几分试探之心,扯了扯唇道:
「结伴而行自然是好事,只不过我要采的药材珍稀罕见,世上如今只有一株。可否告诉我,你要采的药草名字?要是和我相同,那就只好就此别过,各凭本事了。」
慕尔微怔,眸光幽暗,沉默了片刻吐出一个名字:「鹿衔草。」
「我要采的不是这个。」嫦娥语气似乎松了口气,眼睛却紧紧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还没看出什么,忽地,她心脏猛地一抽,就像是被泛着彻骨凉意的水一点一滴漫过胸腔和心脏,酝酿出密密麻麻的细痛。
她捂着胸口,疼得唇瓣都哆嗦起来,重心不稳地一个趔趄,跌进了涂钰怀里。
痛意持续了好一阵才消散。
嫦娥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之前也有过几次心脏突如其来的绞痛,她为自己诊过脉,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嫦娥?」
「别担心,我没事。」嫦娥对上涂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