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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这两个字他都会发火。
我撑着他的肩膀看他,「你不生气了?」
「气,在一起也不影响你继续夹着尾巴做人。」许泽渊唇角一
勾,掐着我的耳垂笑,「正好给我少作点,省得我忍得头
疼。」
「而且,我不会让我的尧尧缺爱的。」沉默了很久,许泽渊可
以说是温柔地向我承诺。
心理学家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你,要看他会不会为你
付出稀缺资源。
有钱人的时间,穷人的金钱,狗脾气的许泽渊的忍耐。
「这就算复合啦?」
「不然呢,是要做点什么吗?」许泽渊轻笑一声,凑了过来,
说的话很低又很暧昧,晚风都吹不走我脸上的热度。还问我?这人吻过来的时候攻池略地,我连推都推不开,还问
我要做点什么?!
我喘着气瞪他,却被他伸手挡住了眼睛,「不准这么看我。」
本来下意识要问为什么,可他声音听起来又哑又欲,我一下子
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立马闭上了嘴。
「明天和我一起请贺州吃饭吧。」
「我是你的谁啊?和你一起请?」许泽渊阴阳怪气,还记得我
之前激他的话,立马给我还了过来。
我掐着他的手心挠了挠,「男朋友。」
这人瞬间歇了声,我瞟到他的耳尖,是红的。
待在酒店等他们出去比赛回来的时候,我妈把文件发了过来,
还顺带发了一句话:你现在留在杭州,是想干什么?
言外之意是想让我滚回学校。
明明知道她素来强势又冷漠,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酸。
压下思绪看文件,说是让我看,却连学校都选好了,就等着我
努力申请呢,一种被摆布被安排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学不会反抗,是因为每每想这么做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已经得
到太多,实在是在父母面前应该乖乖听话,况且难得的反驳一
定会被更加严厉地痛斥回去,不如听从。许泽渊比赛结束回来就看见我软塌塌地趴在床上,坐在一边单
手撑着关心我,「怎么了?」
「我妈把学校都给我挑好了。」
「我可以陪你。」许泽渊修长的手穿过了我的头发。
陪伴,这么温柔缱绻的词就被他这样说出来,随意却又真实。
我支着脑袋摇了摇头,「出国也就两年,我本来就比你大一
届,你去不去都得异国一年。」
「在国外不准养鱼。」许泽渊想到什么似的,掐着我的脸直勾
勾地看过来。
我抓了抓床单,非要作,「那你以前也不管我。」
「以前不知道你是这种人。」许泽渊下意识回答,然后却在反
应出我说了什么,脸色黑了下来,「怎么,你还真要养?」
我「不不不」还没来得及说,这人就吻了过来,后来干柴烈
火,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我叫嚣地说了一句,「贺州说他降得住我,说到底还是你
不行。」
然后就被许泽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不仅降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