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大奸臣的女儿,会怎么样?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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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准备的。」我笑着道,「上回将军生气了,这酒就当我给您赔罪了。」 他攥着杯子,指尖发白,忽然抬头将酒送入喉! 又垂眸看向我。 「闻着香,喝着却割喉!」他将酒杯丢在桌上,讥讽地盯着我,「是萧某眼拙,识错酒了!」 9 萧行气息不稳。 我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我来漠北半年,将军还不曾陪我出门,旁人都要觉得我这将军夫人的头衔,是自封的。」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手心有薄薄的茧子,还有一道疤。 我挠了挠那道疤,回头冲着他笑。 他眼底有疑惑。 我们第一次一起上街。 今天的天气很好。 我停在卖酒的老伯面前,笑着道:「我家将军说你的酒极好。」 老伯一个劲地作揖,又送了半斤给萧行提着。 萧行付了钱提着酒壶,视线扫过我们相握的手,又看向我。 百姓把他围住,都来问他要是朝廷来兵攻打,大家要做什么。 城中的民兵可要上阵。 萧行交代大家守城不出就行,他说着,忽然一顿,猛地攥紧了我的手。 噗—— 他喷出一口血来。 尔后盯着我,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街上安静了,就连风都停了。 接着,满街喧哗起来。 哭声四起。 我蹲在萧行身边,手依旧被他握着,他没有闭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九月二十七,萧行中了剧毒,药石难医,仅续着一口气。 满街人为证。 萧行被抬去了军营。 晚上我坐在桌边,被我娘指着鼻子骂:「云屏卿,你和你爹一模一样,不择手段目光短浅!」 我爹投奔太子时,我娘就反对。 「这些事你不懂,我自有计较。」我对我娘道。 我娘听着跌坐在椅子上,因为这是我爹当年回她的话,若干年后,她的女儿又用这句话来回她。 「你奸可以,可你不能害忠良,那是萧行,萧行啊!」我娘道。 我没说话。 「作孽!」我娘失魂落魄地出去,「你云家世代被人骂,和我没关系,我不管了,不管了!」 九月二十九,萧行没醒。 漠北军心虽急但不乱,这就是萧行的能力,他就是真的死了,漠北也不可能乱。 十月初二,朝廷兵马到漠北,因为萧行将死,他们军心极振奋。 但漠北南城门紧闭,拒不迎战。 十月初三,蛮子来了,三千兵马强攻北门。 但北城门紧闭,拒不迎战。 漠北被围,一时内忧外患。 乔敏亦陪我坐在院中喝茶,焦虑不安地问我:「夫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知道。商会准备的米炭都足吗?」我问道。 「足!先前朝廷封商道时,我们就备齐了。」 我点头。 乔敏亦在院子里踱步,瘸着的腿高高低低的,让我想起宋岩的上峰训他,他来求我帮帮他。 他上峰有腿疾,走路也是高高低低,人很凶。 我本不同意,但宋岩一直求我。 宋岩求人的时候最俊了。 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