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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笑道:「给本宫的雪团子戴正合适。」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空了一下,待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薅住了那只狗的脑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动手,我明明一向忍耐,明明无论别人怎么嘲笑辱骂,我都会像个蜗牛一样躲进壳里。
可现在,我却像个疯子一样。
帽子是我给我的孩子做的,不是给她的狗的。
我是个采茶的姑娘,我有一些力气,所以我才能将重伤的阿元从山沟里背到我的茅屋,才能在他动弹不得的时候帮他换药清洗身体,才能背着那一筐筐的茶叶走十几里地去城里,换回一袋袋粮食和阿元的药。
甚至有那登徒子想要轻薄我时,我也能挥着柴刀将他们逼退。
阿元说我柔弱美丽是为娆,可我们茶山那生生不息的野花野草也叫荛,而我更像那野花野草。
我奋力地想要抢回那顶帽子,但我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宸妃的宫女太监们牢牢将我按在地上,我的鼻子嘴里都是血。
皇后、淑妃、德妃她们听到消息后赶了过来,宸妃身边的宫女说是我先伤了宸妃的狗。
「宸妃,为了一条狗你竟然伤人。」皇后生气道。
「为了一条狗?」宸妃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那只狗,「这是陛下亲赐之物,皇后没受过这样的赏赐,自然不知这狗所代表的心意有多珍贵。」
宸妃这话以下犯上了,可见她并未将皇后放在眼里。
皇后冷着眉眼:「本宫知道陛下赏的都珍贵,可你也应该知道,若无姜昭容当日救陛下,你也不会有这般荣宠,你怎么能这样伤她。」
宸妃掩嘴轻笑一声:「皇后娘娘,不论有没有陛下,臣妾都有今日荣宠,因为我,是杜乐央。」
她的意思是无论谁是皇帝,以她的身份地位,她都会是最尊贵的女人。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她却就这样说了出来。
皇后也笑了一声:「宸妃,世事无常,你以为的命定尊贵,或许只是昙花一现。」
宸妃回道:「就算如此,也有皇后您挡在本宫前面不是,毕竟我们是亲姐妹啊。」
皇后不说话了,内心却在咆哮: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宫斗了,有些人真的上赶着找抽啊,啊啊啊。」
「我不气我不气,现在是女主要紧,剧情里没有这一出,也不知道这狗有没有携带狂犬病毒。」
皇后亲自来扶我起来,我被太阳毒辣辣地晒了一会儿,有些头晕,还有些想吐。
皇上也终于来了,他听宸妃讲了事情经过后,将我禁足一个月,罚半年俸银,自始至终没问我一句,也未看我一眼。
他满眼疼惜地对宸妃说道,手指轻轻摩挲着宸妃的脸:「你看看你,都受伤了。」
宸妃仰头望着皇上:「臣妾的脸伤了,要变丑了,陛下是不是就不喜欢臣妾了。」
皇上温柔回道:「怎么会,朕喜欢的又不是你的脸。」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我的手被狗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这疼痛从我的手臂蔓延至我的心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