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你六千万,代价是余生都看不见月亮,你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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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跑圈。煲完一小时电话粥后,兴高采烈地发给我一张用跑步路线拼成的“C❤Z”图片。女人啊,幼稚但说来也心酸,我们两个人彼此为了共同的未来,忙了这些年,到最后好不容易有一次旅游,居然是庆祝分手。火车抵达泰安镇时,熙儿已经歪着头在火车站台下等我了,她穿着白T加超短热裤,脸上画着淡淡的妆,简单的装扮在她爆炸身材的加持下变得无比青春,引得路人侧目。我想过无数次我们再见面会是什么气氛,是像陌生人一样僵硬还是像老夫老妻一样恩爱,不过现在来看,似乎还好,分手的体面依然能够保持。但显然我把问题想简单了,女人就是女人。夜幕降临,我和熙儿两个人在黑暗弥漫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刚开始还好,不咸不淡地聊着彼此的生活,我还讲了几个不错的段子,逗得她咯咯直笑,但讲到后半段没什么词儿了,毕竟要分手了,我的情绪也不是很高。她自顾自说了很多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包括自己大学第一次恋爱就被外国男人骗了,对方有老婆有孩子;包括这些年和我相处时受的委屈,很多时候我的白目和逃避让她只能自己面对读博期间boss疯狂pua造成的失眠和情绪垃圾。她说她知道不该瞒着我签出国,但机会只有一次,她想去更大的世界,而且她也是真心想带我也去。“我没想到你会拒绝,我们这些年也没有钱,最缺的就是变好的机会,我以前一直想着不论你是生病了还是怎么样了,都要带你一起出去。”她在黑暗中回头看我,眼角泛光。我不敢看她,只说天不早了,我们休息第二天还要早起爬山。第二天天刚亮,我们拦了一辆路边的电动三轮,把我们送到泰山脚下,山脚的山霭弥漫,空气里有泥土的清香,师傅只收了我们2块钱,说送到这只要2块。我牵着熙儿软软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走,她说走呀胖刑,我说好的媳妇儿。她还是笑,如瀑的黑发时不时划过我的胖脸,对我仍然喊她媳妇的行为,不置可否。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给我留面子,还是她对我依然有意思。途中会经常看到一些全身汗透下山的中年人,缓慢向下移动仿佛是冬眠才睡醒的熊,显然他们是昨夜通宵爬山看了日出,我问了几句这里离山顶有多远。“差不多5到6个小时吧。”他们故作轻松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其实我这些年正儿八经的爬山经验只有高三时一次爬黄山的经历,在北京广告公司常年通宵加班伏案又缺乏锻炼,我明显感觉到小腿肚已经有点隐隐的抽筋。但熙儿在旁边鼓励我,走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快走两步回头看我:“你快来,这里的风景很好,胖刑,过来我给你拍一张。”“别停别停,前面就有个大平台,我们在那歇一歇脚。”她是生物学女博士,平日话不多,即便我和她说我妈甲状腺结节的事情,她也只会用化学原理和我分析,这其实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