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靠抽盲盒宠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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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亲生儿子送入佛寺,关终生禁闭。」 亲生儿子? 太后看出我的疑惑,并没有卖关子。 「你以为,你很了解他吗?我的珩儿在右脚脚踝上有一处方形的胎记,你不妨亲自去看看。」 「顺便再替哀家带句话,就问他,别人的身份用久了,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 言止直到夜深了才来我寝殿,带着满身的疲惫。 「太后已经送往山寺,皇后欺君,贬为庶人,朕将她交还给了戚家,也算卖一个人情。」 「其他了解内情的宫女太监们,朕都……」 言止猛然地记起什么,紧急地刹住了车。 他顿了顿,重新措辞: 「都……妥善安置了。」 他身上的皂角味比往日都浓郁些,我把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衣襟里,也嗅不到一丝血腥味。 其实上位者大多习惯斩草除根,宫中人命如草芥一般,怎么可能真的会「妥善安置」? 可他不说,我也就当作不知情。 言止拉着我在他的腿上坐下,环住我的腰。 「太后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啦。」 我娇嗔道: 「无非就是说,您是真正的七皇子,是她的亲生儿子。」 言止嗤笑: 「是不是还告诉你,她儿子脚踝上有胎记?」 「是。」 言止卷起裤腿,脱去云袜。 露出的右脚踝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的影子。 「我不是言珩。」 在言止不起波澜的陈述声里,我听完了故事的后半段。 「他心思单纯,和这座深宫格格不入。我饿肚子的时候,全凭他的接济。」 「他向往自由,厌恶太后对他的约束,偶尔会与我换几天身份,我做言珩,他做言止。我与他年岁相近、容貌相仿,宫里的人也常常分不清我们两个,我们从没露馅儿过。」 我忍不住打断了他: 「那真正的七皇子去了哪里?」 「死了。」 言止淡淡道: 「那年元宵,我代言珩参加宫宴,他就留在我的小破屋子里,被太后派来的阉人玷污后,放了一把火烧死了。」 「宫宴结束,太后突然宣布久未露面的先帝病重,当天夜里就驾崩了。她确实也拟了一张假的遗诏,不过先帝的玉玺缺了一个角,她仿造不来,只能杀了『言止』。」 「再叫我『言珩』,她的亲生儿子,取而代之。」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恰逢午夜十二点,我脑子里准时地响起「叮叮叮」的提示音。 它提醒我,又到了每日心梗的拆盲盒环节了。 今天运气不错,拆到了隐藏款。 隐藏款是—— 精神小伙。 …… 我一把搂住言止的脖子,我说: 「做人你别太过,做事你别犯错,人生难免起起落落,但是你还得自己把握。纵使生活万般苦涩,咱们也得笑着走过。」 短短一分钟,我亲眼见证言止的脸变了五个颜色。 由黑转紫、转绿、转白、转红。 简直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丰富多彩。 最后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