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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怯生生的脸上挂着几滴泪珠。
这是萧沉言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心上人,谢晚。
萧沉言往日过得可不轻松,又要藏好自己的心上人,又要讨好江韵。
他想要权势,又憎恨江韵使他和心上人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谢晚并不如表面那般无害,过往没少躲在萧沉言身后下手坑害江韵。
只要萧沉言对江韵忽然没了好脸色,多半是谢晚在作妖。
一介孤女竟然欺到嫡长公主头上。
我站到两人面前,对着萧沉言温声道。
「萧沉言,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本宫也不想见你丧命于此。」
萧沉言诧异地看向我,虽未言语,但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只要等会你的反应让本宫满意,本宫就饶你一命,甚至让你留住这个官位,如何?」
我含笑,狡黠地看着他。
他想看穿我的意图,可沉默的时间太久,容易让我反悔。
在我神色渐渐不耐之后,他意识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默着点头答应。
我示意禁军放开他,正转身时,看见门外一位持剑的白衣少年默然看着我。
这不是我的庭恩吗?终于舍得出现了。
多了一位观众,让我更加欣喜。
他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熟悉我的性情,无需我多言,自己默默地走了进来。
我半蹲在谢晚面前。
这娇弱白皙的小脸蛋,谁不动容。
她怕极了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一手禁锢住了她的脸颊,一手从头上拔下一根锋利的发簪。
眼看着我的发簪即将划上谢晚的脸蛋,萧沉言终于忍不住阻止。
「孟闻君!」
我扫兴地横了他一眼,带着怒气质问岳泽。
「你是死人吗?」
岳泽惶恐,连忙拽过萧沉言赏了两巴掌。
萧沉言一个文弱书生根本受不住习武之人的力道,瞬间脸颊高高肿起,立刻缩着不作声。
非得吃了苦头才能老实。
我提着发簪在谢晚脸上比划,还不忘征求萧沉言的意见。
「你说怎么画呢?」
谢晚绷不住哭出了声,没眼力见地让萧沉言救她。
而萧沉言只看着我手中的发簪默不作声。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沉了声音。
「萧沉言你哑巴了?若今天不说话,这辈子都别说了。」
萧沉言的骨头也没见得多硬,听我这么一说,立刻颤声开口。
「公主拿主意便是。」
谢晚不可置信,眼看萧沉言靠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我的桎梏。
我心中烦躁,一巴掌甩了上去。
「谢晚,你若再让本宫烦上一分,本宫就在你脸上多划一道。」
谢晚吓傻了,目光中尽是乞求,偏偏嗫嚅着不敢出声。
我手中的金簪狠狠刺入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血液混着泪水流下。
我一道一道地在她脸上勾勒,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我瞧着她这模样十分担忧,好心劝到。
「别哭了,你眼泪流到伤口上更疼呢。」
说着我将谢晚脸颊掰向萧沉言,邀功似的问萧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