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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过去了,就算再伤感,也该走出阴影了。为什么秦风一句话,就让郝孟义紧张起来?难道那件案子另有隐情?
虽然无端地猜疑领导,还是我现在的顶头上司的行为是不对的,可身为一个刑侦,我更渴望真相。
事情过去三天,我也想私下找秦风问问,却因为郝孟义的存在,这件事也就一直没提。如今距离下一次「 意外」,只有两天时间,无论如何,我都想让郝孟义和秦风见一面。秦风尊郝孟义为「启蒙导师」,两人都研究心理学的,或许他们对话中,能暴露一方内心的真实情感。
百爪挠心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地渴望着郝孟义和秦风的二次相见,然而……
郝孟义犹豫了许久,只是回了一句:「先关着吧,看看两天后的情况。」
「啊……」
我纠结地看着郝孟义,他到底在躲避什么?是不愿旧事重提,还是害怕真相被揭开?
真相?
想到真相,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秦风掌握着郝孟义妻子死亡的真相,所以郝孟义才不敢见秦风?
想到这里,我挤出个笑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郝组长都发号施令了,就先关着秦风吧。这样,后天就是秦风父亲的四七了,如果秦风真是抱着将李勇昶一家灭门为目的的凶手,他一定会想办法继续作案。不如我去看着他,贴身二十四小时看护。」
郝孟义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深深地注视着我,久久没有言语。
可我一点儿都不慌。虽然他是省公安大学的犯罪心理教授,具备着能一眼看穿人心的本领,可现在是办案,我是副组长,为了案情,他总不能拒绝我。
郝孟义沉默了好久,重重地说道:「这是滨河,你的地盘,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僵了……
一句话,我们俩之间的临时同事关系,正式地僵硬起来。
我无奈地起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先去看看秦风。」
说着,我急匆匆地离开会议室,午饭也来不及吃,直奔楼顶的休息室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秦风正站在床边摆着太极拳的架势,仿佛在练太极。
「呦,陈队终于想起我了?」秦风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揽雀尾,同时探头往我身后看了看,随后笑道,「怎么,郝教授没跟你一起来?」
我盯着秦风打量半天,本想上来就直奔主题,询问下关于郝孟义妻子死亡的事,可看着秦风运筹帷幄的表情,我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去,笑道:「这不是最近忙嘛,才得闲。看样子你待得不错啊,还打起太极拳了。不应该啊,年纪轻轻,怎么喜欢老人的运动?」
秦风一边慢悠悠地打拳,一边回道:「打太极可以让人静心,这破地方就那么点儿大,连手机都不给我,不找点事做,还不憋疯?」
「嗯,不错,自娱自乐,你倒是一点儿都不慌。」我说完,也起身来到秦风身边,马步一扎,和秦风玩起推手。
两人你来我往间,秦风突然说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