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
「你到底哪来的脸说得出原谅这两个字?」我抬手扇他怒极反笑,气到眼泪掉下来,「一而再再而三,原谅你?我也去找个男人和你做一样事,你能原谅我吗?」
我用力将他推开,声嘶力竭:「我现在去找人单纯只蹭蹭不进,你也原谅我吗?」
21
沈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那就让假设成立。
我姐带队去海城参加比赛,已经出院的林炀之随行。
出发之前,我拎着行李加入他们。
上次我送他和贺敏出行,这次换他来送我与林炀之。
沈诏好几天没睡,胡子拉碴神形憔悴,眼中布满红血丝。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不远处朝气蓬勃的林炀之。
谁说婚姻中,只有男人会面对外界的诱惑?
他自己仿佛也知道,搓了把脸没有下车,只疲倦地说了句:「到了给我报个平安。」
我拉着行李背离他,走向朝阳。
这趟海城之行,我所有行程照发交际往来如旧,公开出来的照片里,也不跟林炀之特意保持距离。
我复制着他和贺敏间发生过的事,还要让他知道我就是故意的。
这些事情里,最开心的只有林炀之。
每张照片中,都是他发自肺腑的笑容。
他说不介意被利用,甚至不需要酬劳,他管这叫作惩恶扬善。
林炀之专注看我时,满眼只有我的身影。
他哄我:「姐姐快乐就好。」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也不是非得一个人讲才有意思。
事情进行到最后一步,这些天沈诏安静得像入土。
但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我姐送来房卡时,淡淡问了一句:「真准备离了?」
「不然留着过年?」我接过房卡,「怎么?打算劝我?」
她笑了下:「爱人的珍贵之处,是提供幸福感。」
他要给不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晚上九点,林炀之欢欢喜喜地来了,打扮得极为帅气,还特意喷了香水。
杀人诛心。
我不得不问他:「你到底清不清楚,我喊你过来是做什么?」
他往沙发上一躺:「知道呀,暴打渣男!」
然后大大咧咧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兴奋问我:「姐姐!要怎么样做才刺激?」
「全脱还是半脱?」
我坐在边上,无言片刻:「穿好衣服吧,免得打起来的时候就你光溜溜。」
他解一半的扣子停下来,有点失望,又问:「如果打起来你会帮我吗?」
「会。」
听这答案,他又开心起来。
我把房号报给沈诏:「如果今晚过去,你也一样能原谅我,一如既往信任我,那这婚可以不离。」
消息发完后,我把手机关机。
房号给他了,但我没报酒店名字。
海市这么大,沈诏真想挽回这段婚姻,可以一家一家酒店找过去。
如果他速度够快,可以在天明之前找到我。
这一晚的时间足够了,足够让他在寻找的时候,反复猜测妻子到底会不会背叛他。
是否为了报复,也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