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恋人渐渐失望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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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我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男人像只吃了败仗的落魄雄狮。 他目光落在我身后,神情惨然。 22 通过网络的推波助澜,沈诏和贺敏的事情迅速发酵。 多亏了贺敏这些年在网上苦心经营的形象,她也算是小众圈中有点名气的。 性感率真的精英大姐姐,给人做情感咨询时,自己却当了他人的三。 人设崩了个彻底。 事情传播开,家里的长辈也都知道了这些事。 两家人坐到一起,沈诏跪在地上,任由他父亲打断棍子都不吭声痛。 他母亲哭抱住儿子,边哭边骂:「你糊涂啊!」 「当初酒酒不也是你千辛万苦追着求来的吗!」 我们一家坐在边上平静观望,谁都没说话。 他们都知道,程安酒开弓没有回头箭。 沈诏也知道,他仍抱着一丝希望不想离婚。 我让他从家里搬出去开始分居,每晚都能看到他车停在楼下,天明时离开。 分居第二十九天, 沈诏出了意外。 视察工厂时,他被倒落的货物层层压住,送到医院满身满脸的血,更严重是他的右小腿卡到变形血肉模糊。 医生说小腿保不住,需要截肢保命。 我公公扶着哭到站不住的婆婆,犹豫过后做下决定:「截!」 手术同意书是我签的。 做完手术后沈诏转入 ICU,三天过后转危为安进入普通病房。 我每天都到医院去看他,隔壁病床也躺着个受伤的男人。 他和他妻子感情极好,两人逗趣拌嘴时都透着甜意。 在边上我和沈诏几乎怎么不说话,两个鲜明的对照组。 曾几何时我们感情也是那般好,沈诏曾背着我,向隔壁病号打听:「你们结婚多久了?」 「结婚九年。」对方掰着手指头数,脸上笑眯眯的,十分骄傲,「但从恋爱算起来的话,这已经是第十三年了!」 我站在门外没进去,听到沈诏羡慕地说了句:「真好。」 隔壁床的人没几天出院了,病房里剩他一人。 换药时,沈诏疼得控制不住泪,他不想让我看见,拉高被子将脸遮住,声音沙哑地自嘲说:「九九,这算不算自己的诅咒应验了。」 我诚心地回答:「不算。」 怎么能算呢?那是你发的誓,而不是对自己的诅咒。 沈诏年都是在医院里过的,除夕夜这晚我没去看他。 我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和朋友们出去放烟花玩通宵喝酒蹦迪。 看烟花的朋友圈刚发出去,沈诏就来私聊我:「九九,你要来医院了吗?」 我没回,停了会儿他又发:「烟花很漂亮。」 他想问我和谁在放烟花,但又不敢。 我也不打算告诉他,回去四个字:「新年快乐。」 午夜十二点刚过,林炀之也给我发来了消息:「姐姐!新年快乐!」 「同乐。」我发了红包给他,却被他给退回了。 连同先前转给他的那些钱,一概都退了回来。 这小子很会说话:「姐姐先帮我存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