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恋人渐渐失望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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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忙向外走听到身后沈诏发出痛嘶声也没停下脚步,护士摁着他喊:「缝针呢!你别动!」 沈诏全然不顾,他惊慌地喊我:「九九,九九你要去哪儿?」 「朋友出车祸,也在这里我去看看。」 匆忙甩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诏没敢再拦。 在急诊室大厅找到完完整整的林炀之时,我松了口气。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身上衣服多处破烂露出尚未处理血淋淋的伤口。 「林炀之。」我喊他,在他抬起头时看见了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有一道擦伤。 看到我瞬间他就收起了手机,小孩子似的瘪起嘴指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膝盖:「痛……」 「怎么伤成这样?」 「坐朋友的电动车,那傻批和人撞了。」 林炀之握住我的腕,一手环过我腰,将头埋在我腹部委屈巴巴撒娇:「姐姐救我,真的好疼好疼啊……」 我摸了摸他的头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一道极轻极轻喊我名字的声音。 「安酒?」 沈诏站在那儿,愣愣地看我们,视线从林炀之握着我的手慢慢往上移,面色一点点变白:「九九,他是谁?」 16 他是谁? 这个问题有意思。 我轻描淡写地告诉沈诏两个字:「朋友。」 林炀之在处理身上的伤口,疼到整个人不住地抖。 可能是痛得太厉害,他当众不管不顾地拉过我的手,将脸埋入我掌心低声呜咽:「姐姐,痛,好痛……」 掌心湿润,我没有抽回,轻拍着他的背安慰。 沈诏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幕,沉默得像个雕像。 这样的沉默,从医院维持到进家门。 我弯腰准备换鞋时,他先我一步从柜子里将拖鞋拿出来放到我面前。 沈诏半跪下来帮我换鞋,这样一个姿势让我想到结婚那天。 他也是这般半跪在我面前,为我穿上婚鞋。 鞋子穿好,沈诏却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九九。」 他温热的指停在我脚腕:「医院里那个男的是谁?」 「不是告诉你了吗?朋友。」 我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迈步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被沈诏一把攥住:「朋友?」 他终于绷不住了,眉眼阴沉语气讥诮:「你哪个朋友?我怎么从没听过见过他?」 我觉得好笑,认真提醒:「怎么会没听过呢?我应该不止一次对你提起过他。 「那是我姐画室里的小孩。 「阿诏,你真没印象吗?」 真的没印象吗? 沈诏垂眸回想,其实他记忆力很好。 有些东西记不住,只不过是因为他没上心。 沈诏喃喃念着这几个字:「画室的小朋友?」 近期自我口中高频率出现的词,他很容易联想起,是在哪些情景下听到的。 那些被他忽略记忆,想必会一点一点地在他脑海中重现。 我看着他表情逐渐僵硬。 他慢慢抬眸,脸颊肌肉抽动:「所以……你口中经常提起的小孩是他?那么大的,小朋友?」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