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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监狱,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没有保住。
周阳唯一的血脉没了。
不过以他死人微活的状态,这些都不重要。
周家人后知后觉明白这是我的复仇,但他们找不到证据。
咬牙切齿宣传他们儿子是个纯爱战神,替未婚妻挡刀的深情人设。
恐怕全世界也只有池逆这个傻子,以为我对周阳情根深种。
临死前为我聘用了十几个保镖。
在国外购入数处房产。
又悄悄组建了高精尖医护团队研究植物人康复技术。
遗书上,冷静而疏离地告诉我。
程知意是自由的,无论选择哪种生活,他都支持。
我跑回房间,把泛黄的日记本按在怀里。
眼泪落在手背上。
理直气壮拨通池逆的电话。
「老公,他们都欺负
我!」
我想带池逆去医院检查身体。
距离他死于胃癌还有十年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可是池逆躲了我大半个月。
好似我是能吃人的洪水猛兽。
我只好在煎饼摊前堵人。
池逆眸光冷淡。
跟那晚的火热判若两人。
我笑眯眯地:
「池老板,加一个烤肠两个蛋。」
男生面无表情像个机器人。
手却抖了一下,被滚烫的铁板烫了个燎泡。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既然池逆不会甜言蜜语,那就换我来吧!
他乖乖当甜宠文女主就好。
我抓住机会,疯狂输出土味情话。
池逆的耳朵肉眼可见地泛红。
我正要上手调戏,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路边的保时捷落下车窗,周阳闲适地支着额头:
「知知,这么多天闹够了吧?以为随便找个男的就能让我吃醋?」
他瞥了眼池逆的背影,面露嘲弄:
「而且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跟我回去和静静姐道个歉,乖乖的。」
乖你大爷!
我抄起桌上的番茄酱,滋了他满头满脸。
「你乖乖舔干净,我就去道歉。」
周阳要面子,顶着满头满脸的番茄酱被人围观,他顾不得擦掉一身狼藉,连忙升起车窗。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池逆抿着唇,一言不发离开。
我小跑着跟上去。
怎么喊他也不理。
为了躲我,他进了卫生间。
我追了进去。
池逆眼皮一跳:「这是男厕!」
「那你跟我去女厕?」
他无视我的幽默,冷着嗓子开口:
「程知意,我不会跟你去医院,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呢?」
池逆沉默了几秒。
抬眸时,眼里掺了几分凉薄的笑意。
「那晚……只是一场钱色交易,你不要想多了。」
我忍着想揍他的冲动。
「色,我尝到了;钱,你收了吗?
「还是说,池逆同学想做月结?」
他哑口无言。
连白皙的脖颈都泛着粉。
我正要打趣几句,外面响起脚步声。
池逆眼疾手快拽着我进了厕所隔间。
有点脏。
我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扯住池逆袖子。
他垂眸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