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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公鸡叫,我早就被女人吃了。
我哭着说:「她不是人,她是鬼。」
我奶拍了拍我后背,她焦急地说:「老头子,等天亮,咱就去请道士驱鬼。」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她不是鬼。」
我奶困惑地说:「她不是鬼,那是啥?」
我爷抽了两口旱烟,干咳两声,他说:「老婆子,西屋的女人还会来敲门,这次她来找你帮忙缝羊皮衣服,记住,只能缝八针,缝完八针你就回来,无论女人如何求你,你都要回来。」
我爷话音刚落,我就说:「刚才女人哭着说她是我娘,要带我走,让我和她说话,我差点叫她娘,多亏我听见大公鸡叫。」
我奶摸了摸我的头,满眼担心地看着我。
我奶说:「老头子,这到底是咋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爷把脸扭了过去,不看我奶,他说:「想活命,就记住我说的话。」
我爷话音刚落,就听见敲门声:「咚咚咚。」
女人又来了,门外传来女人空灵的声音,她委屈巴巴地说:「婶子,我好冷,求你帮我做件冬衣。」
我奶皱紧眉头,她说:「老头子,必须得去吗?」
我爷叹了口气,他说:「记住我说的话,缝完八针就回来,千万别留在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