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她在骗我奶,我奶有危险,开门让我奶进屋吧。」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你奶胆子小,八成是凶多吉少。」
我爷说完这话,就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女人又把手搭在我奶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娘,你怎么不说话?你把我忘了吗?」
女人话音刚落,我奶就哭出声,她边哭边说:「月秀,娘对不起你,娘这就给你缝衣服。」
见我奶答应,女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她拉着我奶的手,就朝西屋走,边走边说,「娘,晚上别走,咱娘俩说说话。」
女人和我奶进了西屋,西屋的灯亮着。
我爷叹了口气,神色复杂。
我说:「爷,我奶咋办?」
我爷摸了摸我的头,他说:「元福,你奶被西屋的女人迷了眼,没救了。」
我奶对我很好,一想到她会出事,我就忍不住哭:「真没办法救我奶了吗?」
我爷皱紧眉头,他说:「办法倒是有,但很危险。」
我说:「啥办法?」
我爷说:「元福,你是童子身,只有你才能救你奶。」
我焦急地问:「怎么救?」
我爷说:「去西屋,把你奶喊醒,等你奶缝衣服缝到第八针的时候,就把你奶喊醒,把她领回来。」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都是女人可怕的样子。
我很害怕,但我
也不想我奶死。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爷,我去喊我奶。」
我愣了几秒,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吗?
就在我感到困惑的时候,我爷说:「元福,忍一忍,等熬过今晚就好了,再也不受这苦。」
我爷说完这话,就从柜子里拿出一碗血。
这是老山羊的血,我亲眼看见我爷放进屋的。
我爷把老山羊的血抹在我脸上,老山羊的血很腥,很臭,很难闻。
我干呕了几声,差点吐出来。
我爷抓着我的肩膀嘱咐道:「元福,记住,等你奶缝到第八针的时候,就把你奶喊醒,把她领回来。」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刚出东屋,院里就下起鹅毛大雪,风很大,吹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顶着风雪,进了西屋。
我奶和女人都坐在土炕上,我奶手里拿着针线在缝羊皮,已经缝到第六针。
我说:「奶。」
我奶像是没听见我说话,她还在低头看羊皮。
我凑到我奶身边,推了推我奶胳膊,我奶眼神呆滞,像是丢了魂,嘴里念叨着,「第七针。」
女人可怜巴巴地说:「娘,快缝衣服,我快冻死了。」
我看向女人,女人朝着我嘿嘿一笑,眼神里带着奸诈。
我拉着我奶的手,大声说:「奶,你快醒醒,快跟我走。」
我话音刚落,女人就变了脸色,她凶狠地看着我,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女人阴冷地说:「元福,把灯关了,我给你糖吃。」
女人的脸变得扭曲,她很愤怒,但她没有伤害我,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
难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