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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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你当妹妹看待,遇到危险保护你。」 陈实曾说,我这性子肯定能和他妹妹成为好朋友。 可现实却是,陈念嘲讽无比:「他就是老好人烂好心。其实,我最讨厌你这种哭哭啼啼的菟丝花,我无差别地讨厌所有毒贩和毒贩的亲属。而且,你看起来和毒枭很恩爱,也不需要什么男朋友。」 20 我平静地听她说完,摸了摸保温桶,「快凉透了,你再讨厌我,也要吃饭的呐。」 陈念也倔得很,铁了心要把自己饿死的势头。 傻东西,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温温软软地说:「对不起。」 抬手把汤灌她嘴里边,强硬地给她喂饭。 陈念错愕地瞪着我。 大概没想到我是这样表里不一的货色。 我经常去看她,慢慢地她倒也没那么排斥我了,她告诉我,那群祸害对卧底警察和他们的家属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她的父母也「意外」去世了,她家只剩她一个,因为在学校那时逃过一劫,不过还是被抓了过来折磨。 我垂着眸,想起来陈实死去的场景,突然很难过。 沈泽最近一直很忙,频繁外出,我明知道他不是在做什么好事情,却无能为力,自身难保。 他防备我,自然也不会再给我坏他事情的机会。 到了晚上,我开始失眠,一闭眼,黑暗里全是冤魂和哀诉。 睡不好,脑瓜子嗡嗡的,天蒙蒙亮,我好像真的听见有人在尖叫哀嚎。 沈泽一连几天都不在,看守我的人也松懈了,我推开门,两个人正在睡觉,我蹑手蹑脚摸下楼,到了地下室,愣住了。 地上乱七八糟的针头,陈念手臂上好几个血点子,目光有些迟滞,像是被注射了过大剂量,缓不过来。 我一阵火气上头。 随手抄了根棍子,一棍将他砸晕。 陈念眼神有些呆滞,我连声喊了好几次,她才回神,眼睛通红,却强忍住泪水,爬起来踹了那个人好几脚。 我看到,旁边有摄像头。 也一棍子砸烂。 转头拉起陈念,只一个字: 「跑。」 21 毒贩常用的手段,折磨人还要录视频,发到警局诛心。 我意外打断了他们,现在恰好是最佳的时机,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候,我当机立断,带着陈念从一个蔷薇墙翻了出去。 刺扎破了手,也顾不上了。 我每天观察环境,心里早就预设好了逃跑的最佳路线,我对这周围的地形可太了解了,拉着陈念穿梭在密林间,一路狂奔。 到了一个断崖旁边,我问她:「你会攀岩吗?」 陈念有些虚弱,毒瘾上头的模样,好久才反应过来我问什么,「会一点。」 我找了一根藤蔓给她:「这个崖不高,你可以借着这根藤慢慢爬下去,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路上避着人,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去最近的警局找人求助,然后去医院领阻断药,其他就别管了。」 瘾君子用过的针头,谁知道有没点什么艾滋、乙肝、病毒。 陈念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