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说罢推开我,自顾自地走掉。
我自是小跑跟上:「公主, 姐姐~」
一路上,她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
越是如此, 我越是兴奋上头。
成婚那夜,在她耳边叫了许久的姐姐。
醒来时,她指尖在我的喉结上轻抚, 忍不住问我:「驸马,除了衣食无忧之外,你为何执着于娶我?」
我拉开她的手,在她手腕内侧落下一吻:「因为……公主甚美!」
婚后我跟着她学骑马射箭, 也带她体验许多有趣的玩乐。
我们走过许多山河, 见过许多有趣的人。
偶尔旁人送来帖子, 邀我出门。
我借机寻她问明哪些人的邀约能去。
「你怎么来问我?」公主拿着帖子不明所以。
我理所当然的缠着她亲,藏起眼底的狡猾:「姐姐懂得多,我与他们不熟,万一他们使计害我怎么办!」
再一次单手把她抱起放在柜子上。
她忍受不了的捏住我的鼻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抬手搭在柜子上, 轻蹭她的脖颈:「公主,有件事得告诉你。」
这腿部挂件我是非做不可!
「谁据」这下换成我没反应过来,小心翼翼问她:「公主不伤心?」
公主捧起我的脸玩闹般地搓了搓:「你我都成婚这么久了, 还记挂着他, 当初以为你不介意我多几个驸马是真话, 没想到竟是个醋缸!」
她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弟弟的温柔乡,早已让本公主神魂颠倒。」
景阳公主:
我的驸马是个极为温柔的人。
年少时见识过太过惊艳的人。
我想, 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奈何驸马太缠人,他懂我的心意, 处处以我为先,明明才学尚可,就是不肯为官,连林丞相都恨铁不成钢的骂他懒鬼。
他明明是个爱财之人, 却不爱权势。
真是前所未见的奇怪男子。
这样好的驸马,我开始患得患失,每次他出门与友人小聚,回来太晚我都会命人去喊他回家。
某次我正好也和小姐妹玩得晚,顺便过去看看他。
他一听我派人来寻,立即就要与同伴告辞。
偏王贺也在, 他最是嘴碎:「一听公主派人来便要回,陆千里你真是个软脚虾, 竟任由女人对你如此管束。」
我隔着门听到, 还没来得及生气。
陆千里吊儿郎当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们懂个屁,公主爱重我、在意我, 才会紧着我,你们呢,另一半竟任由你们在外逗留,都不担心你们太晚回去不安全吗?」
「在下亦是爱重公主, 怎么舍得她担心我, 各位继续喝,先前的酒钱我请了,本驸马就先回了。」
众人哪里还能欢快地吃酒。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据说那段时间,许多人得知此事, 竟是攀比起来了。
谁家夫人早早命人过来喊夫君回家,当事人笑得那叫一个欢畅,徒留一群干喝酒的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