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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他是要杀我,而且还是要将我全家灭门。
可这里是瑞丽,谁敢。
那一刻,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
不可能,不会是他。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尽管如此,我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这个人的号码。
「喂。」
很快,这个人便接通了号码,随后,用着很不满的语气说话:「你怎么用这个手机打电话,事情解决了?」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呆在了原地,随后迅速地挂掉了电话。
手机,直接被我丢进了一旁的水池子里。
为什么会是他?
严镇城!
或许我早就应该想到。
他应该知道我看到石头里的东西了。
做粉这种生意的,都是亡命之徒。而我,不过是他从狗食盆里面捡来的。
什么父子情感。
什么天伦之乐。
我他妈不过就是给他挣钱的工具罢了。
如今工具没用了,而只有死人,嘴巴才是最牢靠的。
想到这里,那一刻,我的身体在疯狂颤抖。
一旦严镇城发现我没有死,以他的性格,肯定还会继续找人来杀我。
为了女儿,我不能死!
我用路边的公共电话亭,联系了走货时认识的老缅蛇头。
国内暂时不能待下去了,严镇城的手伸得太长了。
去老挝,这个我和严镇城都不熟悉的国家,或许能博得一线生机。
当天晚上,我带着女儿,来到了和老缅约定的地点,被他们送上了一辆皮卡车。
我原以为这一次会在老挝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车走的是山路,一路上崎岖颠簸,让人感觉昏昏沉沉的,恶心得想吐。
我打开车窗,想要缓解一下晕车的感觉。
可当我看向窗外景色的那一刻,我发现了不对劲。
长期走货,让我对瑞丽周围的环境太熟悉了。
这不是去老挝的路,而是,缅甸!
「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我用缅语质问着开车的老缅,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要去的是老挝,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去哪儿?」
这一次,我终于得到了回应,副驾驶的老缅转头看向了我。
随后掏出了一把枪直接顶在了我脑袋上:
「你的话太多了。」
下一秒,他的枪托就直接砸在了我脑袋上……
我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两个老缅站在我的面前,将一张印着中文的纸,丢到了我的面前,让我摁手印。
看到纸的那一瞬间,我明白,我被那几个蛇头给卖了。
从一开始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将我带到老挝,而是卖到了缅甸矿山上。
这是他们经常干的买卖。
两头吃钱!
纸上印着的是劳务合同,但却和卖身契没有任何区别。
我要在矿场给他们工作三十年,每个月只有十万缅币(300 元)的收入。
可这时的我,根本没有去顾及这些东西。
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