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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分冷静理性里,自然被迷得不可自拔。
可这不是小格格的错。
她可以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当初是他要攀着她改换命运的,至少该出于良心善待她,而非始乱终弃。
而这两人,不光精神契合,身体也契合得很。我才走进院中,便隔窗看见他拥她在怀里的侧影。
听到奴才禀报,贺玄之这才退开两步,让人请我进去。
一进门,我先瞥了眼抱臂立在书桌边的路易莎,「我与我丈夫谈话,不相干的人请回避一下。」
路易莎瞪过来,倒是贺玄之先替她说话,「格格,我没什么事儿是路易莎不能听的。」
瞧见路易莎得意洋洋的脸,再听到内心里晋宁劝我回去的泄气话,我索性拉开一把椅子,气定神闲坐下。
「听说路易莎小姐自小是在美国长大的,有两个英文单词,我想请教一下路易莎小姐。」
她让我讲,我摆出一副绿茶无辜脸,「同样都是表达爱人,wife 和 lover 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爱人的意思吗?」
路易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刷的就气红了。
同样是伴侣,夫人和新欢,她该分得清的。
见她气得直咬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转而问贺玄之:「还有额驸,我阿玛当年花了那么多钱给你请教书先生,你可知道,wife 谈家事的时候,lover 到底能不能听?」
贺玄之也咬牙了,但他眼中更多的是错愕。
他大概想不到,四年时间,晋宁变成了这样。
但其实晋宁没变,只是我觉得他一点都配不上晋宁从始到终的真心。
破天荒的,他主动请走了路易莎,哪怕仍旧当着我的面腻歪,说完了再来找她请罪。
请你妈罪,看你们这一出,我真是宁可和章翰法式热吻。
贺玄之也搬来一把椅子,与我面对面坐下。
他回来这么久,没说过思念、没问过安好。
与晋宁第一次谈心,张口却只是讥讽:「格格这老旧旗头该撤了,乾清宫尘土厚重的匾额也是。」
我大无语,借着小格格的身子质问他:「这就是你带回来那么个新欢玩意儿的理由?」
格格的原身怯怯地对我心说:「晴晴,你待他温柔一点……」
我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格格,再爱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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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之也瞠目结舌,试图辩解:「这一次回来,我也想和格格好好讲讲外边的新思想,诸如自由恋爱这些——」
「你拿新思想压我,嫌弃我守旧做深闺里的格格,你自己又在做什么?」我端起茶盅,徐徐饮了几口。
润润嗓子,老娘要激情开喷了。
「踩着发妻上位,背刺力捧你的老丈人,公然带着情妇住家里。新思想就是教育你双重标准的?三民主义就是指导你做人渣的?」
「打了四年仗,额驸投的哪家啊?皖系、直系、奉系还是南方军阀啊?大清是亡了,你猜猜你追随的队伍什么时候亡?」
信息量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