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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文弱书生?」毕竟哥哥就是这般形象。
阮乔「吃吃」地笑,「书生重礼,总裹得严严实实,无趣得很。还是武生开放,热了就脱,挥汗如雨,很有看头。」
知音呐!
就知道我没有看走眼。
狼狈为奸的路上,必有我与她。
目标达成一致,我俩偷偷摸摸地藏身在演武场边缘的树丛中,刚用枝叶挡住身形,就听到一声厉喝。
「下来!」
是萧煜。
他的眼神似利箭,冷冷扫过我们的藏身之处。
被发现了!
我一惊,急忙看向身侧的阮乔,却见她动如脱兔,已经拔腿跑远了。
我也想跑。
可,「陈孟夏,孤再说一遍,下来。」
呜呜呜他为什么会知道是我?
我认命地沿着树干溜下去。
「陈姑娘爬树的动作,挺熟练!」萧煜看着我冷笑。
我嘴一瓢,「我爬你更熟练。」
「来,孤站在这,你爬。」
不不不,不敢。
他身上气势太强。
总感觉再妄动一下,我会被打断腿。
「殿下,我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再说。
「错哪了?」
「我不该来国子监,不该爬树……。」
「那孤罚你,你可认?」
我瞪圆眼睛。
不是,咋还要罚我呢?国子监应当没祠堂给我跪吧?
11
国子监确实没有祠堂,但是有静心堂。
专门用来抄书的。
里边全是宣纸。
萧煜抬手递过来一本《女诫》。
「抄罢!」
抄就抄。
认罚这种事,我可熟练了。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
窗外阳光正好,树影婆娑,美男在侧,乱我心神。
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手中的笔也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笔一笔脱离书册,只余风流。
「这是,」萧煜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语气惊诧极了,「孤的画像?」
「殿下眼拙,」我画上了头,一时不察,说了真话,「这是春图。」
「你以我为主角,画春图?」
「不是,」我一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殿下你先听我狡辩。」
萧煜不听。
他冷着脸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裹住我的手,带着我在宣纸上涂画。
有传言说太子萧煜不仅武艺高超,才识也过人,诚不欺我。
他三五笔,就在他的小小人儿边画了个栩栩如生的姑娘。
杏眼圆睁,满目狡黠,灵动至极。
他还写了她的名字。
陈软软。
我脸颊爆红。
可恶!
他好会!
「软软,孤本想暂且放过你,」萧煜擎起我的下颚,漂亮的凤眸温柔地看着我,「可你不肯放过孤。」
温热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我腿软。
我怕了。
「软软,婚期定在三个月之后,」察觉到我的抗拒,萧煜喘息着停下来,「这段时间你乖乖的,别再到处浪,懂了吗?」
我用力点头。
不敢了。
我其实只想撩,不想善后的。
萧煜送我回陈府。
下车后,他撩起车帘,「软软,你喜欢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