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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那是她进不去的世界。
那晚不知怎的,他竟喝得酩酊大醉。管事太监说路上她的行宫最近,便让圣上在这边安置了。她将人都遣下,亲自替他宽衣解带,他的吻便细细碎碎地落了下来。
她有些紧张,可他的吻温和又细腻,缓解了她的不安。她能感受到他的认真与小心翼翼,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温存与呵护。衣衫半褪之时,她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阿楚……我好想你……」
她用尽力气将他推了出去,她不是阿楚,她是暮容,她不愿意这样被他轻薄了去,她也有她自己的坚持。他醉得厉害,便躺在那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那天早晨她醒过来,她觉得自己看不到这条路的尽头,她忍不住哭了,她对着他哭诉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想自己从前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竟也卑微到如此地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许是太压抑了,或许是她不甘心,又或许,是她在心疼自己,心疼这个放得如此卑微的自己。
他似是没料到她会哭得如此狼狈,他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他手上的薄茧摩擦着她的脸,让她觉得有些疼。他只说了句,你再给朕一些时间,便走了。
她呆坐在床上,忍不住贪恋他这片刻的温柔。他从未这样认真地与她说过话,也从未触碰过她分毫,更不要谈亲昵。她又忍不住地想起,昨晚他那密密麻麻的温柔,她想,他与林楚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她见过他笑,见过他那副爱意融化在眼里的样子,那才是活生生的他。她并不记恨,也不怪谁,她只是很羡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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