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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酝酿,但我死死挺着不让它坠落下来,只能含着泪问周泊:「你不信我?」
他冷淡的撇开视线,手指微微蜷缩一下,大概是想帮我擦泪,但他没有动,只是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怎么看都不像是笑意的笑,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他说:「晚意,不要闹了。」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
其实换位思考,周泊的话很有道理,韩舒颜从未去过 32 楼,她也不知道我的电脑密码,她怎么能偷到我的设计稿呢?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这样让周泊相信我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哪怕我曾自作多情的单方面认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我只是很难过,他竟然是以为我输不起。
我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他是最了解我的人。
毕竟从 5 岁后,我们就开始相依为命了,他的父母一直很忙,周泊的性格从小有比较高冷,不想和人打交道,他没什么玩的来的朋友,我们俩是彼此世界里最亲密的人。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不听解释的质疑,不相信我的人品,这样冷漠的态度和不耐烦的语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而这一切的变化就是在韩舒颜出现之后。
5
我是一个人回国的,因为韩舒颜没有去过比利时,她很喜欢比利时的巧克力,所以周泊答应陪她多待几天。
作为对我污蔑她的补偿。
我不知道周泊还记不记得,我和他第一次去比利时的时候才八岁,那时候我正在换牙,大人们都看着不让吃糖,只有他在出去的时候,偷偷跑到商店给我买了一盒巧克力。
因为怕被发现,他把巧克力藏在怀里,最后等到夜深人静他偷偷拿出来的时候,巧克力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
可那大概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巧克力。
后来每次出来,他就养成了给我带一盒巧克力的习惯,哪怕我们都已经不是需要戒糖的小孩子了。
可是现在,我们关于巧克力的回忆里,也硬生生横插进一个韩舒颜。
我开始对周泊感到失望。
我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朋友。
我以为他对我亦如我对他。
我以为我们只差一层窗户纸。
原来这一切,真的都只是我以为而已,所以我又有什么资格感到失望?
就像我曾看过的一段话,凡是人总有取舍,你取了你认为重要的而舍弃了我,这是你的选择而已,若我对此心怀怨恨,那这世间岂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谅之处?
毕竟没有人应该事事以你为主的。
我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开电脑,但我没在我的电脑里找到我的设计稿。
它就那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就像我从未连续数月在无数个深夜里一点点将它设计出来一样。
我去调了监控录像,韩舒颜确实没有出现在 32 楼过,而我的电脑也没有任何黑客入侵的痕迹。
甚至到最后,我都开始怀疑,关于那个胸针的设计稿,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