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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但我们平时和他见面的次数难道还少吗?」
等等……
顾也和章漫,崔禹延……见面……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
雪花屏似的脑海好似被什么撕开,透出被遗忘的记忆来。
好像,是这样。
在那所国际私立高中里,崔禹延和章漫同班,我和顾也又分别在不同的班级。
所以崔禹延根本不是我在大学认识的男友,高中时我们就是同校同学了。
所以我们早就认识,而顾也和崔禹延他们——
也早就认识?
仿佛拼好拼图后被告知还有一块没用上,我大脑一片混乱。
这么重要的事,我是怎么忘记的?
「咚……咚……咚……咚……」
然而,没人注意到我的情绪,也无人在意。
击鼓传花的接龙游戏再次继续。
但这回,狐狸面具让黑衣人改变了一下「龙头」。
第一个接到球的人,从第一列第一排变成了第一列最后一排。
于是绣花球在第一列的传递方向变成了从后往前传。
再从第一列第一人探身传到第二列第一排,也就是崔禹延手里。
也就在这时,狐狸面具突然轻飘飘开口。
「当你传给下一人时,我就会停止击鼓。」
来自死神的死亡预告。
崔禹延正要传给后排的章漫,听见这话,动作一僵。
接下来,他将绣花球传给谁,鼓声很可能就会停在谁手上。
——那谁就很可能会死。
「咚…咚…咚…咚…咚…咚…」
章漫立刻变了脸色,摇着头拼命往后躲。
「阿延、阿延你不能把球给我!」
方才中招的人就是她,好在玩的是真心话,但这次呢?
所有人都有预感,这一次,狐狸面具不会再轻易放过了。
「阿延你看,我后面已经空了一个人,要传球就要离开座位,根本来不及的!」
闻言,崔禹延眉头皱紧,明显犹豫了。
「漫漫,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总不能不传球吧?」
章漫呆了呆,面上血色褪尽。
倏地,她想到什么,眼前一亮。
把手猛地指向我:「那你传给顾梨啊!」
她近乎尖叫道:「规则里没说不可以左右传吧?!那你传给她啊!」
冷不丁被点名,仿佛冷不丁挨了一计鞭子。
我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右列的章漫和崔禹延。
「嗯,确实。」
狐狸面具竟也附和点头。
「除了不能将绣花球传回给上一个人,规则里是没说不能左右传递。」
在崔禹延的后面,是章漫。
而在他的左边,是我。
二选一。
「阿延,是你跟我说你从来就不喜欢她!你就是玩玩她,那你快传给顾梨啊!」
「阿延、阿延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不想死……求你了,求你了……」
章漫摇着头,长发凌乱,哭得眼眶红红。
平日最张扬明艳的她,难得这般狼狈服软,不免叫人倍感心疼。
「小梨。」崔禹延一点点转向我,表情痛苦而纠结。
我恐惧到手脚冰凉,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