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以“苗疆少年善蛊”作为开头写一个病娇文吗?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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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 我听到了重重的呼吸声,还有急切的心跳。 我紧紧搂住他脖子,紧张兮兮地说: 「你好生走路,我要洒了。」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屋装潢颇为素雅,四处是木质的装饰品,不像是中原的风格。 不过还好,我现在没有觉得自己是一只酒桶了。 但我浑身滚烫,四肢经脉如烈火烹油,烧得难受。 而且感觉无比虚弱。 有点药石无医的错觉。 我倒是涨了见识,毒蘑菇,果然名不虚传。 一会儿,进来了个圆眼睛小丫头,他双手抱着木盆,里面像是温水。 见我醒了,她扔下盆子就跑出门大喊: 「少主少主!少夫人醒了!」 我傻在了当场。 「你乱喊什么!」 这是苍官的声音。 他急匆匆地喝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所以当他踏进屋里的时候,感觉到他有那么点没有底气。 我勉强地坐直,很失望地发现,苍官身着黑色的劲装,身上没有被绑红绳子了。 遗憾啊。 「你还好吗?」 他问。 「不好。」 我说。 「先说好,酬劳我可不会还的!」 最后没有把他安然护送回家,倒是我被他扛回万疆门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虚弱地笑笑,问: 「怎么感觉这个毒这么猛呢?」 「感觉自己好不了了。」 我声音都虚虚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沉默了半晌,说: 「大夫说,这毒他救不了。」 「?」 「中毒之人高烧不退,愈发虚弱,七窍流血而死……」 吓唬谁呢。 我深以为然说: 「正好啊,给你的姻缘蛊报仇了。都不用你动手,我就能先自行了断。」 苍官啧了一声,捏紧了拳头,冒着隐隐的怒气,说: 「没骗你。」 哦。 难不成我真的要死了。 于是我气若游丝地说: 「那我死前还有个心愿……」 「能不能……让我摸两下你的脸啊……」 那脸真的好好看,虽不怎么笑,平常就一副冷酷样。 但生气的时候,或是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格外生动。 「……你闭嘴。」 他对我的胡言乱语感到恼火,愤愤道: 「你敢死试一试?。」 然后坐在了我床边。 说我要死的是他,不让我死的是他,他到底要干嘛? 苍官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我还在想他是否要给我一个痛快。 只见他毫不犹豫,就朝自己手腕割了一道口子。 10 鲜血滴落,滴滴答答。 怕不是疯了。 在我震惊的眼神里,他用手腕的伤口堵住我的嘴唇。 鲜血滚烫而腥咸。 他眼眉隐隐约约有痛苦之色。 他声音颤抖着说: 「只有我的血能救你。」 我勉强地眨了下眼睛,不能说话。 他的血液刚被我吞下,就仿佛融化的铁水,灼烧着我的喉咙与肺腑。 我什么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