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以“苗疆少年善蛊”作为开头写一个病娇文吗?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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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诧异。 这有什么值得疑惑的。 我又不曾修行蛊术,我不懂很正常。 但苍官却可疑地支支吾吾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 「可我听说,姻缘蛊在找到宿主姻缘之前是不会死的。」 所以…… 所以?! 一道灵光突然从天灵盖通到了脚底,我像个傻子,迟来地恍然大悟。 在心里哇哦一声,难不成…… 我听到了苍官的磨牙声,他有点难为情地别开脸: 「这是意外!算不得数!」 「明白!了解!」 你不要激动。 「那那那……你经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把话题扯开。 免得我俩陷入某些尴尬境地。 「……」 「不劳费心!」 好吧,我又把少主惹着了。 …… 我至今没有打探到暖玉生烟那封信的全部内容。 我问苍官后续,他那嘴比蚌壳还严实,任我软磨硬泡,愣是一个字不说。 没法。 此事容后再议。 但为了千两黄金,我接下了这桩生意。 把金子换成银票揣兜里,回不周山能让群玉眼红得发疯。 哈哈,妙哉。 我买了一辆马车,自己当车夫,准备护送苍官回万疆门。 …… 可钱不是那么好挣的,从京城到苗疆,路途漫漫。 从不太平。 一人还好,单骑疾驰,遇事就躲。 那么大一马车,走不快,我还得照顾受了内伤那位。 可不知是否我的错觉,路途中,苍官气息逐步平稳,面色愈发红润,虚弱之感渐消。 他在车厢内打坐,隔着门板,我都能感受到他澎湃的内力,循环周天,渐渐毫无凝滞之处。 哪来的仙丹妙药? 我隔着帘子问: 「为何感觉,你经脉已恢复如初,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还需要我护着你回去吗?」 里面久久没有动静。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说: 「你的错觉。」 我直觉很准的! 「把你手伸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没病了。」 「没病我就带着钱跑路,才不要守着你。」 我叼着草根,在门口笑,看荒野景色掠过眼前。 天高日远,快要入秋了。 「你试试?」 苍官挥开门帘,锤了下车的门板。 我本以为他要捶我,哪知他伸出了一只手。 掌心向上,命门对着我。 手指纤长,指节微微弯曲,骨节分明。 腕部交错着明显的青蓝血管。 「干嘛?」 轮到我诧异了。 这么听话? 「你看看我是不是没病。」 隔着布帘,他声音不甚清晰,我却听出些许慵懒与从容。 我换了一只手握缰绳,右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 触手温凉。 他似是不自在地缩了一下手指,却终是没动,任我摆布。 确实奇怪,此刻他经脉内力通畅,毫不见凝滞内伤迹象。 再探向他丹田,除却本命蛊之处空空如也外,一切如常。 所以为何? 没了本命蛊,他此刻却又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