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以“苗疆少年善蛊”作为开头写一个病娇文吗?_II

查看全文
木板硌得我后背生疼。 他发冠被我扯乱了,几缕头发垂下来扫到我脸上。 像猫在挠。 还挺香。 氛围略为旖旎。 「看来你功力是真的恢复了。」 我想掰回被他固定在地垫上的手,结果纹丝不动。 他漆黑瞳孔里有几分愠怒,几分不自在,还有一分实打实的无可奈何。 这情况,谁脸皮薄谁就输了。 于是我火上浇油。 「你小时候想过你的姻缘会是什么样的吗?」 「……」 「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你能不能闭嘴。」 「那你先放开我。」 他捏得我手腕生疼。 然后喉咙里骂了一声我听不清的脏话,翻身坐起,把我扯起来。 太粗鲁啦! 「出去赶车!别来烦我!」 太凶了太凶了。 我憋着笑,勾着腰倒退着掀开门帘出去。 他从内把车厢门摔上,我脑袋没来得及退开,被门夹了一下。 「嘶——」 少主脾气太大了,真不好伺候。 全然没意识到都是我自己作的。 那没办法,鄙人从小脑子有点毛病。 群玉对此深有感触。 苍官深知和我说话会被气死,闭目养神去了,不搭理我。 我百无聊赖地牵着绳索,看路边的风景。 这马买得不错,还没把车栽沟里去。 值了。 …… 路途过半。 这日天色将晚,到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半夜只好休息在山林之中。 马拴在树上,车架停在隐蔽处。 旁边支着篝火,其上烤着野兔。 我俩等着兔子熟,难得平静,都没怎么说话。 天气转凉,快到中秋了。 夜半还有点冷,我抿了口酒。 火焰与佳酿,驱散了寒意。 我没想着竟然是苍官先开口。 他说: 「不周仙人果真眼光独到,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 我一时间不知道他在夸人还是损人。 「此话何解?」 他沉吟道: 「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很特别。」 多特别? 见着就想打一顿? 他被火光映照的侧脸,莫名显得还挺温柔。 戳了戳柴堆,我说: 「是我本来就了不起。」 「虽然他老人家也确实了不起。」 仙去多年,徒弟都还在为祸人间。 「……」 我晃荡着酒壶,听声音还剩一半,犹豫地开口道: 「我和群玉都是师父捡到的。」 苍官静静坐在我身旁,有点意外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 师父当年云游四方,恰好在边陲之地遇到一个正被山贼屠杀的村子。 屠夫们搜刮着粮食与财产,脚下踏着鲜血与碎肉。 我那时不到十岁,在尸山血海之中不知所措。 家人惨死,玩伴身首分离。 怕当然是没用的。 我拿起了家里的菜刀,趁着贼人翻我家米缸,一刀砍向他后颈。 刀卷刃了。 脖子砍断一半,那血飙得我满脸都是。 那人还没死。 四肢抽搐着,眼睛瞪得滚圆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