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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庶妹一下子被吓住了。
哆哆嗦嗦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我就是听说……」
「嗯?听说什么?」
他笑得愈发变态,像审问牢里的细作。
庶妹直接开始鬼哭狼嚎,把话一股脑倒了出来:「我只知道她在丛林里跑得很快,你要不看看我姐吧,她也很能上蹿下跳。」
嘿,这乱找人的南诏王还真看了我一眼。
但是目光很快就移开了。
我蹲在地上,苦口婆心地教育满地打滚的庶妹:「房门可以乱敲,恩人不能乱认啊。」
拄拐离开的南诏王又一次回头了。
他说:「你怎么教她的?」
我:「啊?」
我能怎么教?
我一只猴教一只王八。
别对我抱太大希望了。
我自己都不会做人。
他严肃道:「房门不能乱敲。」
我:「……噢好。」
嗯?那恩人可以乱认吗?
14
南诏比京城热得多。
庶妹本来就怕热,后来几乎一整天泡在水池里。
南诏王见不着她人,偶尔也会怀疑她藏在哪里准备憋个大的。
我坐在树枝上吃香蕉时,他坐在树下的藤椅上,问我:「你家那王八呢?」
我指了指水池里顶着片荷叶,就冒了个头的庶妹:「你怎么说话带口音啊,她叫望芭。」
南诏王:「……」
他仰头看看树杈子上玩藤蔓的我,又低眉看看水下游的庶妹,「秦风篌,你爹真会取名。」
我爹把我和庶妹名字写出来时,同僚都夸他会取名,取的名干脆利落,不落俗套。
就是没人读出来。
读不出来。
只有我爹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对着我「篌儿」「篌儿」一通叫。
南诏王一句话,内涵了三个人。
我说:「王爷你现在骂人可真高级。」
他又道:「托你的福,现在天天有人可以骂。」
我:「……」
令堂的,骂起人来还没完噜。
15
南诏王休养了几天,伤腿刚能下地,就又出门办事。
副官说,那位十年前差点颠覆南诏的先王叔,势力盘根错节,就跟院子里疯长的藤蔓一样,拔都拔不完。
我怀疑他对我的藤蔓不满。
但我没有证据。
骑大象出门前,南诏王一步三回头。
我抱着根藤蔓倒挂在他身前,笑嘻嘻:「怎么了王爷,对王府你还有什么留恋的吗?」
他揉了揉额角。
「放你和王八在家,有些害怕。」
我自信满满:「我学了十年执掌中馈你大可放心。」
他满腹怀疑:「我怕回来就找不着王府了。」
我不说话了,低头咬香蕉。
我在思考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让南诏王知道了我想把王府改造成花果山。
王爷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带着庶妹去观望后院里的假山瀑布。
管家得了吩咐,紧紧跟在我们身后。
我坐在假山前,与庶妹娓娓说道:「你记不记得一个传说?」
她:「啊?」
我道:「从前在花果山,有一群猴子……他们指着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