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埃博拉(Ebola)病毒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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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之间「传染」的,大家一边同情李达的遭遇,一边避而不及,生怕自己染病,连送饭的三个人,送过了前两顿,也就放任李达不管了。 江森有一天对我说:「把他扔下船吧,太危险了。」 我一言不发,这个家伙真是心狠,我抬眼看了一眼江森,心底闪过一丝厌恶,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好不容易进了大公司,间接就被江森给毁了。 但又不能说他什么,江森这个问题,我相信很多人都想过,我甚至都想过这个办法,但这样不止违法,而且也有风险,况且,我真干不出来。 这个问题我今天早些时候问过公司,到底怎么处理,公司给的方法是,隔离李达,无论生死。 但江森能问出口,也算是绝了,但我不能有任何批评,这个时候,任何批评都会成为埋怨,都是对自己领导力的耗损。 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候,主心骨的地位决不能撼动,一点都不能。 我用低沉的嗓音,皱着眉头冷冷地开口:「隔离李达。」 大家得知江森三人不再给李达送饭了,只是放任他自生自灭,船上二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正常」下来,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代表着放弃。 隔离,也让大家有一些安心。 精神高度警惕了这么久以后,大家的心似乎也变硬了,当听到李达的痛苦呻吟,也不过是面无表情的走过房门,继续手里的工作,全然忘记了这个平时朝夕相处的同伴。 当怜悯没有用的时候,大家都会开始摒弃它,这就是人性。 5 两天后,「蓟州海号」在公司的安排下驶入了距离杜阿拉较近的港口——几内亚科纳克里港。 还未到港,港口的防疫人员就电话里一遍遍的告诉我如何靠岸,并警告在防疫人员上船消毒前,所有人都不准下船,待在船舱不准乱动。 巨轮靠岸了,12 个防疫人员包的严严实实上了船。 「谁是船长?」防疫人员询问道。 「我是。」我答道。 「你先别靠近,组织船上所有人并排站成一排,衣服全都脱下。」防疫人员说完,我让大家听从照做。 几个白衣防疫人员拿着像喷农药的喷雾器,不停地往船上每一个人身上喷去,一个地方都不肯放过。 然后所有人走到了另一个已经消过毒的房间,挨个经过检查,才给发了新衣服。 接下来,所有人都躺在了隔离舱里,一个透明的盒子,人躺在里面,空间小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提翻身了。 每个人就这样被抬着运下了船,直接送到了医院隔离观察。 五天后,大家都没有任何发病现象,解除了隔离,包括小原,真是万幸。 至此,埃博拉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还好没有传播出去,不然这一船的人就有去无回了。 本来从不停歇的货轮这次靠港了许久,公司与当地的防疫人员拜托了很久才说动,并派遣了专业的医疗人员到这里,一起给船全面消毒。 港口的停靠是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