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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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不少,轮廓更加立体、清晰,司御浅睡,她摸了两下,司御就醒了。 他抓着阿南的手,没有睁眼,唇噙着丝丝笑意:「又不睡?」 「唔,对啊。」 「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阿南低声:「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司御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宝贝我又可以了!」 「什么意思?」 他低头在蔷薇花上点缀。 「阿……阿北。」 「睡不睡?不睡就做正事!」 「我睡,我睡着了!」她眼睛一闭! 司御含糊地:「晚了。」 …… 凌晨四点。 两人都睡了过去,一片安宁。司御也很久没睡得这么舒坦过,怀里软绵绵的,缓解了他多日来的疲劳。 阿南窝在他怀里,睡得也很乖。 一个小时后,阿南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从万丈深渊坠落下去,沉入海底,在深海之下被野兽撕扯,她鲜血淋漓、骨肉成渣。 醒来心跳很快。 醒了后就再也睡不着,她也没有敢动司御,半个小时后,她轻手轻脚地起床。 垃圾桶里都是纸巾,透着激烈的暧昧。 她抱着衣服,踮着脚尖儿去了外面的办公室,换上衣服,离开。 天亮以后,她再走,就不方便,以免被拍。 昨天开来阿姨的车辆停在公司的外面,她要走出去。 很冷。 冷风刺骨。 公司门口红旗飘飘,红灯笼成串如豆,倒也是一番靓丽美景。 她的车旁还有另外一辆车,黑色的商务,她一走过去,那车子的门就打开,下来一个人。 秦菲儿,黑色的羽绒服,包得很严实。 阿南没说话,站着看她。 两人目光对视,一分钟之后,秦菲儿才开口:「我在楼下等了一夜,我以为你会第二天被御想方设法地送回。」 「等了一夜吗,我以为你会叫媒体来堵。」阿南很冷静。 「我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是我要为御着想,他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有负面新闻。」 天可真冷。 阿南出来没有穿多少,也没穿司御的外套,很快就把她身上的暖意给吹得一干二净。 整条街只有寥寥无几的车辆经过,路灯在血液里好像不起什么作用,还没有雪反射出来的光来的亮。 两个人都在阴阴的光线里,没有谈判的紧张和对峙。 「你很爱他?」阿南蓦然问。 「是。」秦菲儿点头,「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她停顿又开口:「我对于他是特别的存在,即使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他也不会置我于不顾。」 阿南沉默,她的手放在口袋里,微微蜷缩。 「或许你还不知道,我父亲为……司家而死,他一辈子都在为司家鞠躬尽瘁,死时尸体不全,他重情重义,会一辈子记得。我和御本来挺好的,也快要结婚,是你突然冒出来,如果不是你总是缠着他,他也不会想着要解除婚约。」 「花小姐可能不懂解除婚约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社会上会评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