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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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的权益,不是吗。 …… 阿南回到花房,头昏昏沉沉。 从公司回来,这一路又长又寂寞,她的世界从崩溃到凌乱到悲痛欲绝。 回到家洗澡,洗完,用人阿姨早饭都做好了,吃完饭,她给程西打电话,她希望今天的心理课程能早点儿开始。 七点半,阿北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这是第一次,她拒绝了他的通话。 后来他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阿南半个小时后才回复。 【怕被别人看到我就早早回来啦,回来补觉。】 结束。 他还发了什么,她没有看,跟着程西一起去诊疗室。 程西觉得或许是这近两个多月的心理辅导起了作用,今天阿南很配合,不再避重就轻。 认真地听他讲话,和他聊天。 所以他把两个小时延长到了三小时,尽管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在发呆,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太多太多。 这让程西很欣慰。 无论什么疑难杂症,最怕的就是患者不配合。 结束后,阿南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程西不在。 今天是除夕。 小区里有人在放鞭炮,她听到了吵闹声,她窝着不想动,看向外面的枝头。 没有下雪,但是地上堆了很厚的一层,花房里的清洁阿姨正在打扫卫生。 她记得最后她问了程西,精神分裂患者会死吗? 他说严重的会,会有失控行为,病发时还会危机他人的安全,她尚且没有到那个严重的地步,但一定要重视。 有人敲门,叫她出来吃午饭。 她「嗯」了一声。 起身,出去。 没有食欲,也喝了一碗汤,吃了半碗米饭,她要好好吃饭。 吃完饭上楼。 去洗手间洗脸,淋着温热的水,她忽然想起去年第一次知道阿北有未婚妻的时候,她自杀。 两个月前她还问他能不能娶她。 一个月前她说让他不要离开她。 人果然是要潜移默化的,到了现在她已经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又或者说吃了两个月的药,起了作用。 她去书房拿出纸笔,踟蹰犹豫半响,终于写下了第一个字。 …… 除夕夜。 举国欢庆,四处都是喜乐的欢声笑语,但不包括司家。 司徒和司音音在罗马没有回来,司御和司柏已经摊牌,司长安夫妇和司长江夫妇也都是隔阂,在一起团年,难免尴尬,那就各过各的。 但是他们的团年生活,大半都不是一家人一起,还有其他商政,有 20 年以上的关系。 这么一来,难免就是喝酒。 无法逃脱。 八点,又下雪了。 昨日的雪还没有化,今日又来。 司御已是微醺,他隔着热闹的场景看向外面的天空,漆黑,没有半分光亮。 秦菲儿的眼神不时从他身上掠过,她沉默,一口一口地抿着酒。 她也醉了。 眼前迷糊。 饭局结束后,她已经无法站立,司御扶着她,她靠着。 客人已走。 雷青青:「太晚了,你俩在这儿睡吧。」这是司宅。 司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