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皇帝齐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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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钦差,我快听到关键部分的时候,忽然窜出来一只野狗冲我叫,就被他们发现了。」 我没想到齐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路过的野狗都要冲上去骂他几句。 真特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趁齐牧午睡,我让侍卫带着我去了大牢,最里面一间关着的就是那个知府。他在角落里坐着,身上缠着一层一层的锁链,衣服上打着许多补丁,与我前几天见到的光鲜外表判若两人。 「是你?」他悲戚地笑了笑。 我大概能明白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从前新闻上看到的贪官,死到临头也是冷静得很。 「你到底是什么人,连大牢都能进来。」知府打量着我,「这般貌美,难不成是钦差大人的侍妾?」 我冷眼瞧着他:「我是你爷爷。」 「你走吧。」知府低下头,「是我贪得无厌害了百姓。」 我没理他,扭头跟侍卫说:「去把他外面这层衣服脱下来。」 打满补丁的外套下面,是上好的貂绒坎肩,坎肩下面的料子有点眼熟。侍卫从他身上撕了一块布条递给我,我接过来,偷偷翻起自己的袖口。花纹像,触感也像。只不过我的是女子常穿的淡青色,他的是男子常穿的棕色。 我走过去,把布条扔在他眼前:「这是宫里才有的古香缎,就连宫里的娘娘也是非四品以上不能用的,你一个小小知府,哪里得来的?」 布条轻飘飘地掉在地上,知府轻飘飘地说:「不知道。」 「那就换个问题,朝廷拨来的粮食呢?」 「大雪封路,运不进来。」 我蹲下来直视他:「看往年的收成,存粮也该有吧?你藏在哪里了?」 知府苦笑:「我知道我已活不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从现在开始,多一个人饿死,我会让人在凌迟时多给你一刀。」我抚了抚鬓发,「粮食在哪儿,这是你最后将功赎罪的机会。」 知府宁死也不告诉我粮食存在哪里,我又不能真让他死,只好嘱咐侍卫盯好他,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齐牧靠在床头看折子:「回来了?瘾过够了吗?」 「一般吧。」我丧气地坐下,「这孙子什么也不说。」 我把我问到的和推测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他笑笑:「你还是心软。」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医者父母心。」 齐牧的眼神里有了一些防备,身子往后挪了挪。 我凑了上去:「乖,叫声爹听听。」 我不甘心,成为蛇蝎美人的梦想不能就这么毁了,我一定要从这个狗官的嘴里撬出来点什么。 如果什么都撬不出来,就撬两颗门牙下来。 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了大牢,这次我特意带上了两大包瓜子,做好了跟他耗一整天的准备。 但这次出了点意外。 我被知府的好儿子绑架了。 清醒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关了起来。 真的不该让侍卫离我那么远。没有粮食,饥荒越来越严重,街上一片混乱,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