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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丢出国公府。
小厮出去后,令芳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都九个月了,眼下是顾不得他的名声了,一边私下打听缘由,一边且装不知道吧。
在我这里,我和腹中孩子的安危,可比霍晏的事情重要多了。
十月怀胎,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白白嫩嫩的,让我爱得不行。
长公主和国公欢喜极了,因国公府如今后继有人,就连宫里也赐下了不少东西。
国公亲自定了大名,霍靖,望他恭定娴静,又可绳其祖武。小名是我起的,叫长安,望他平平念念。
他们为这孩子回到国公府住了一个月,待到了满月酒。
长公主整日抱着孩儿不肯放,还让人取来自己幼时用过的玉项圈为他戴上。
我连忙替孩儿推辞,长公主却说这是她的长孙,爱得不行,应当如此。
临他们回到长公主府前,长公主又亲了亲长安,才对我说:「世子在外头也太胡闹了,什么时候得空,且问问他如何办。若是实在喜欢,让人进门当个妾室便是,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抱着长安,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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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长安,霍晏同样高兴异常。这是他头次作父亲,对他,对我,都意义非凡。
长公主与定国公回国公府的那个月,他哪也不去,回府见过双亲,便来正院看孩子。
端的是一副慈爱的样子。
只是我也能瞧得出,他满心欢喜的样子里,时不时会心不在焉一下。热闹过去了,他还会忽然一怔,接着陷入某种思绪里。
我决定主动出击。
这日,我和他都在正院里,长安睡着了,在襁褓里睡得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我看了又看,才让乳母将他抱去一旁的摇篮里,接着屏退众人。
他看出我有话要说,也看向我,等我开口。
我手上将逗弄长安用的玩具收进篮里,问他:「夫君,那礼部郎中的庶女,你打算如何?她到底是待嫁闺中的姑娘,这样下去对她名声无益。若是夫君实在喜欢,便娶到府里,作为侧室如何?」
他先是一怔:「你都知道了?」
接着,他又叹道:「灵舒,我知道这话不该同你说,可你是世间最能理解人的女子,除了你,又有谁能理解我的心思呢?我同念念她,确是两情相悦。可她是个奇女子,绝不愿为人侧室。」
我在心里冷笑,若我心里对他有一丝情分,听到他和其他人两情相悦,只怕都要呕个半死。
「不愿为人妾室」又是何意?难道要我腾出这个位子?
我在心里嘲讽,面上却是不显:「果真是个奇女子,只是这样下去,对二人的名声都不好。眼瞧着,夫君同她是断不了了。夫君若是不嫌,不如由我来问问那个姑娘?」
他喜得握住我的手:「灵舒,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那就拜托你了,帮我问问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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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礼部郎中次女秦念念持我的邀请函,来国公府作客,
我在小花厅接见的她。
秦念念穿花拂柳而来,见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