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狗在末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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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泰格的下巴给泰格洗脸。 小拖把意识到水没那么可怕,很快被水面上的橡胶小黄鸭吸引,自己从泰格背上跳下来,用鼻子拱小黄鸭玩。 艰难地把兄弟俩搓干净,吹毛又是另一番挑战。 吹风机一启动,小拖把就开始噘嘴仰头,大声狼嚎,跟吹风机比谁嗓门大。 这就勾起了我上辈子死前的回忆。 上辈子拖老师在周边丧尸环绕的情形下也敢大声叫,真不知道它是有所依仗根本不怕丧尸,还是纯粹脑袋空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为将来计,必须从现在开始纠正它爱大叫的习惯。 我举起左手食指,竖在嘴前,发出「嘘」的声音,右手轻轻捏住它的小短嘴。 小拖把的嘴被我捏住,还以为我在跟它玩,瞬间忘了要叫,甩着尾巴,嘴使劲往上拱,想来舔我的脸求放过。 但只要我一放手,再次注意到吹风机的轰鸣,拖老师就又不行了,控制不住要叫。 我刚准备继续嘘它,一直默默围观的泰格,突然头一低嘴巴一张,把小拖把发出噪音的不屈脑袋整个含进了嘴里。 小拖把懵了,倒退着试图把脑袋抽出来,它一动,泰格就顺势放开了。 小拖把有点生气,眯着眼昂起头,冲泰格不满地呜哇乱嚎。 泰格脸对着小拖把,眼睛却看向我,我试探地举起食指竖在嘴边,泰格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大嘴一张,又含住小拖把的狗头。 泰格耐心很好,这么来了两次以后,不需要我再给指示,只要小拖把一嚎,它就直接张嘴,生生把小拖把磨得没了脾气,认命又安静地接受我的吹毛服务。 收拾完两只小狗,我给泰格发了根大奶酪棒,给小拖把发了根小的,打发它俩去它们的豪华狗窝上抱着啃,自己进卫生间打扫卫生和洗漱了。 结果从卫生间出来,它俩就在门口守门,看到我出现,表现得像有多久没见着了,嘴里含着奶酪棒,从鼻腔里发出委屈又激动的哼鸣,绕着我打转,两根像雨刷器一样的毛尾巴时不时狠狠抽我两下。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勉强应付了兄弟俩的热情,就径直摸上床,准备睡觉。 可惜手机上弹出了路靖远的来电。 这人跟他妈一样,自己寝食难安,就专挑睡觉的时间骚扰我。 不过我很意外路靖远这么沉得住气,重获自由十几天了才来找我兴师问罪,比我预想得能忍多了。 「陈曼惟,认识你快 20 年了,我竟然才知道是你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现在我手断了,脸毁了,你是不是很得意自己提前把包袱甩掉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觉得愧对我?你还会愧疚吗?你妈死了以后,我和我妈把你当家人啊陈曼惟,换来的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难怪你爸离婚时不要你,他比我们都聪明,早早就看透了你的本性,你长了一身捂不热的冷心冷肺!」 听到这,我忍不住打断他毫无逻辑的发言:「行了,你不是来找我发泄情绪的,直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