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狗在末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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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啦。」我轻轻拉着两只毛耳朵问道,「姐姐要上楼了,你们去不去玩?」 泰格闻言立马无声无息地从沙发上跳了下去。 而小拖把一听到「玩」这词,原本还泛着睡意的眼睛瞬间亮了,翻身坐到沙发边沿,冲我急切地摇尾巴,嘴里轻轻哼唧不停。 等我把急不可耐的小拖把从沙发上抱下来,泰格已经在一旁端坐着等候出发了。 这时候太阳尚未落山,被阳光暴晒的地面还非常烫,我把小拖把和泰格留在阁楼里,让它们自己找乐子打发时间,独自全副武装地去露台干活。 除虫菊长势良好,顺利变异的绿萝已经将顶楼到 12 楼这部分的建筑物外墙爬满,一阵风吹过,郁郁葱葱的叶片发出簌簌轻响。 而其他植物就没这么好运了,短期内飙升的气温抽干了部分果树体内的生机,让它们残存的枝干快速脱水,脆得一掰就碎。 这些果树本也不高大,我没动用木工工具,坐在小马扎上用手轻松把它们掰成手臂长的柴火,堆在大棚旁边。 这两天有一些禽畜陆续因为耐不住高温死去,都被我及时处理好冻进冰箱了,这些果木刚好可以用作熏腊肉的燃料。 待我将铺陈一地的碎枝碎叶清理干净,天已黑透,我把泰格和小拖把从阁楼里放了出来。 地面还带着太阳余温,小拖把没什么感觉,一溜烟跑到鱼池边低着脑袋嗅闻,但泰格的脚比较娇嫩,四只蹄子被烫得不知道往哪放才好,郁闷地钻回了阁楼里。 有除虫菊和绿萝在,顶楼几乎没有各类恼人的飞虫,我把两个阁楼的门都打开透气,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就着穿堂风和小拖把四处跑动的脚步声,浏览网络上的最新信息。 泰格终于在几番小心试探以后也跑出去撒欢了。 突然,我闻到了晚风里夹杂着的一股沁人心脾的浓烈香气。 我正纳闷香味的来源,忽又听到泰格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连忙打着手电筒去看它怎么了。 只见,张爷爷留下的那片玫瑰花竟然反季盛开了,之前我闻到的香味就来自这片花丛。而泰格正站在一旁,低垂的尾巴小幅度摆动,脑袋偏向一边不敢看我,嘴里还叼着一枝玫瑰。 看它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明白,之前那声惨叫肯定是被玫瑰的刺扎出来的。 我蹲下,捏住花茎没刺的位置,泰格顺从地任我把花枝从它嘴里抽出。 花茎上的刺寒光闪闪,我用指甲磕了磕,发现它们比正常玫瑰的刺硬得多。 我捏开泰格的嘴仔细查看,它的牙龈和上颚上分别有一个出血点在往外冒血。 我一脸凝重地捧着泰格的腮帮子,盯着它说:「以后不可以再叼花了知不知道?都被刺扎出血了还傻傻地含着不放,你是不是个大蠢蛋?」 泰格吧唧嘴,微微扭头拒绝与我对视。 我捏着泰格的胡子肉,它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我强行把泰格的脑袋掰过来,还待严肃教育,它却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步,凑上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