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狗在末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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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女人的房间门口,正解着身上的蓑衣。 军医追上前去,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二人取背包的手顿住一瞬。 然后,大高个突然将自己那个鼓鼓囊囊的战术背包一把甩到地上,蹲下身无力地抱住脑袋。 从他背包里迸射出来的药盒落了一地,军医连忙上前捡拾。 大多数幸存者出来了,马犬也被一个小姑娘拉着,他们站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沉默地迎接着归人。 队长仿佛脱力,一手撑着地面,缓缓在蹲着的大高个身旁坐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冰雹已经持续下了整整三天。 给禽畜保暖用的电油汀和取暖灯功率不小,家里储存的电量在第二天就消耗一空。 从昨天起,我不得不动用珍贵的柴油来发电。 幸存者小队的群众这些天没有出门,只有 4 名军人冒险去周围民居搜集了几趟燃料和过冬衣物、厚被褥。 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我们都将面临坐吃山空的绝境。 好在,令人绝望的冰雹终于在今天转为纷纷扬扬的大雪,气温也稍有回升。 我趁机把大棚好好加固、拾掇了一番,又在棚内拉上补光灯替晒不到太阳的作物人工补光。 绿萝掉了很多叶子,显得蔫耷耷的,我心疼地给它施了一次肥,没有虫子吃了,勉强吃点蚯蚓土补补吧。 我不放心这阴晴不定说变就变的天气,还想再观望几天,因此暂时没撤掉光伏板上的遮盖物。 但那些幸存者恐怕就不得不为食物冒险了。 或许因为有成员冻病了,需要军医看护,这次扛着猎枪出门打猎的是队长、大高个和小年轻,以及那只精干的马犬。 我目送他们进了林子,习惯性地调转方向,查看阿姨家的阳台。 冰雹停了,饿慌了的鸟儿又出来觅食了,一群麻雀飞落到阿姨的阳台上,在满地狼藉里挑挑拣拣。 我正无聊地数着麻雀,余光见一个身影从阳台的落地窗后慢慢晃了出来。 我猝不及防对上一双不带丝毫情绪的眼睛。 但阿姨看的不是我,她紧盯着一只被她惊动起飞的麻雀。 更多麻雀扇着翅膀逃离,阿姨仿佛突然被激活狩猎本能,猛地抬头、举起双手,跳跃着向猎物扑去。 我亲眼看到高高跃起的阿姨直接从半包的阳台翻了出去,然后,我似乎听到了噗的一声闷响。 那是从高处坠落的身体重重砸在雪地上的声音。 我逃避般走上阁楼,打开通往露台的大门,站在雪里呼吸冷冽的空气。 两只小狗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门开了就激动地奔向露台撒欢,而是姿态紧绷地坐着,两张狗脸都仰了起来,看向空中,耳朵不停转动。 随即,它们仿佛发现了什么,同时站起来,嘴唇鼓动,似要吠叫。 我伸出手在两只高度警惕的小狗面前摆了摆,示意它们噤声。 顺着它们的视线,我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缓慢移动的物体。 我快速环顾露台,确认雪已将大棚、鱼池和阁楼屋顶覆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