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狗在末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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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拖把也大半天没进食了,但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忍受痛苦,安静地趴在泰格身边,伸出爪子轻轻拨弄着泰格的伊丽莎白圈。 我去前台刷了个罐头,把罐头倒在塑料盘里送到小拖把面前,但它只吃了小半就停下,舔舔我的手,又想去舔泰格的伤口。 我赶紧把它控制住,一手轻拍着它,一手捂着泰格因输液而冰凉的右前腿。 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泰格生命体征平稳,却迟迟不曾醒来,值夜班的医生说它代谢慢,体型也大,可能醒得慢一点,让我别急,先带小拖把回家,明天再过来。 但我不放心留泰格一只狗在医院,跟医生争取到了晚上留下来陪护的允许。 我飞速回家收拾了些东西,带小拖把解决便便,再回到医院,泰格刚好睁眼了。 它半梦半醒地看到我们,尾巴就开始颤悠悠地拍打,挣扎着要起来。 我快步过去坐下,让它的大脑袋枕着我的腿,把小拖把摆在它鼻子前。 两只小狗友好地互相闻了闻,泰格用嘴拱了小拖把一下,这个小东西立马激动得快要起飞。 我忙不迭把它摁住,说道:「泰格还晕晕的哦,你矜持一点,别把它晃吐了。」 医生来给泰格换了药水,告诉我不用盯着进度,快吊完的时候机器会通知他。 兵荒马乱的一天总算结束,我们在机器规律的嘀嘀声中入睡。 清晨,我被医生交班的动静吵醒,一低头就对上两双狗眼。 它们看起来醒来很久了,小拖把看到我睁眼,立马嗯嗯唧唧地想从我膝盖上下去,偏偏它是个怕高的小矮子,不敢自己往下跳。 等我把它放到地上,它立刻一溜烟窜出了医院大门,到门口的树下尿尿。 和医生一起帮泰格翻身,给它躺麻了的半边身体按摩完,医生说泰格可以进食了,只是药水对食欲有影响,它不一定会愿意吃。 我把小拖把的罐头随便往盘子里一扣,再把医生给泰格开的处方罐倒出来,戳散,兑了点水,用医院的微波炉加热到微温。 为避免伤口受力,泰格仍然只能侧躺着。 当我把食物放在它们面前,昨天没吃饱的小拖把立马开始哐哐往嘴里炫,而泰格却条件反射般缩着脖子躲开了,头也扭到一边,仿佛对食物不屑一顾,但我知道不是,因为它正忍不住地舔着嘴巴,喉咙咽动。 我将它脑袋轻掰过来,把盘子推得更近,对它说:「吃呀,再不吃小拖把来抢了。」 泰格看着我,好像才意识到眼前的食物是给它的。 它眼睛觑着我脸色,嘴巴忍不住慢慢向食物探过去,再三确定我不会突然暴起打它,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罐头。 这个姿势实在是不方便进食,它几乎什么都没舔到,却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对我露出幸福又满足的狗狗笑脸,毛尾巴快乐地在小拖把脸上抽了一下又一下。 小拖把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一边挨抽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泰格的盘子。 我顶着小拖把